作为补偿,g先生又吃了一只甜筒。
天际晚霞深深浅浅地泛着甜蜜的玫红粉紫,如流淌的浓稠的腻呼呼的蓝莓和蔓越莓果浆。
他们迎着晚风缓步而行,风中飘荡着令人沉醉的花木清芬。
g只穿着衬衫,挽着袖子,一手勾着休闲西装外套搭在肩膀上。
托马斯斜着眼看他,发现他和缓放松,眉目神情简直像一只正在舔毛的埃及猫,漂亮又慵懒。
一路上,不断有年轻女孩目不转睛地看他们俩。
托马斯得意极了。
他们在一家法国馆子吃晚餐,然后去了毗邻的金融街上的一家酒吧。
这家酒吧可比托马斯经常光顾的巴力酒馆逼、格高得多,虽然巴力酒馆也在商圈,但这里明显更小众——看看那夸张变形,刻意做出崩裂花纹的拱顶,满墙挂着的线条扭曲的后现代主义绘画作品,还有被大量使用的钢构件,树脂射灯,重心可疑的摇摇欲坠的不锈钢座椅,从天花板到地板都是色调冰冷的黑白灰。
还有七零八落的顾客。
托马斯看了g一眼,连放松都要选这么诡异的地方?
托马斯不喜欢这里,他宁愿在拥挤憋闷的小酒馆喝杯黑啤,看半场球赛。
但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