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这么大不一定非遇见他。”
长生犹豫地开口,“他跟大哥现在在一起呢……”
陈青竹似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那就更没问题了,不用往心里去,快说是不是饿了?”
长生揉揉肚子,倒也真是饿了,看着陈青竹手里捏着的肉条一口含了过去,又意犹未尽地用舌头卷走了指肚上的肉汁。
“我真是瞎了,”白来财溜溜达达在厨房转悠,又觉得山庄忒抠,这么半天了没见一个服务生,只好背着手准备偷吃,结果被许秦捉到揍手好几次,可心酸。
“你在这儿干嘛呢,快端着菜去餐厅。”许秦没好气地赶他,他小男朋友爱看这人的变相美食节目,但他这个内行人可是看得明白,白来财就是专门到电视上做毒-药的。
“我不去,”白来财抱着桌子腿死活不走,“那谁也在,尴尬不尴尬。”
“那谁是谁?”许秦琢磨了一圈他们这群人里白来财不熟悉的,才缓缓得出一个结论,另眼颇有深意地看他,“你见到锦诸了?”
白来财痛惜地点点头,长生好不容易把一口的点心咽下去,疑惑地问,“锦诸是谁?”
白来财一脸生无可恋,“当初不是跟你说有人要当我金主吗,后来包养方连成那个,你说我们做一张桌子上吃饭,我能吃得下吗!”
“你吃不下吗?”陈青竹抬眼反问道,仿佛这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白来财被噎的一顿,嗫喏道,“这不是吃饭不吃饭的问题,我这个人脸皮这么薄……再说我总觉得方连成说的那个人跟他有点关系。”
许秦终于明白为什么齐修当了会儿知心大哥眼不是眼脸不是脸了,忒糟心,又看了看还当无尾熊抱桌腿的白来财,这个人才是最糟心的吧……
但对方跟张禾玩的又这么好,还是解救安慰了一番,“都说贵人多忘事,锦诸估计也不会记得。”
白来财:……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呢?
“反正我就赖在厨房里了!打死也不去餐厅见那个人!”
甚至整个身子都想往桌下钻。
陈青竹忍笑往长生要说话的嘴里又塞了一个团子,对着他轻嘘了一下。
长生皱着小脸,咬破团子馅儿觉得又美又甜,勉为其难地鼓着腮帮子当小仓鼠。见到厨房门口的来人后,不由自主地往陈青竹怀里缩了缩,小肥爪子却冲着人使劲往桌子底下指。
锦诸楞了一下,对长生一笑,大步走向桌子把白来财提溜了出来。正在偷食的白来财一脸惊慌,登时被呛得一连串咳嗽。
锦诸慌忙地给人拍着背,想了想一把把人抗在肩上走了。
人形麻袋一样被抗在肩的白来财整个人都蒙圈了,显然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过了几秒钟扑棱着手大叫,“你快放我下来!干什么呢你!”
“别吵,”对方的大手盖在白来财头顶上,淡淡道,“我有话跟你说。”
“哦,”白来财静默了一会儿,忽然猛地一震,“有什么话不能让我站着说!”
锦诸刚要迈出的腿停住,在厨房门口堪堪收回,沉稳着回答他的问题,“我喜欢你。”
“哦,”白来财顺势接话,过了几秒钟整个人都要炸了,气息不稳地要揍对方,“你特么给我把这句话收回去!”
“就不,”锦诸撇撇嘴,扛着白来财就跑。
陈青竹把探头想往外瞧的长生按回自己怀里,低头又亲又哄,“吃过饭再睡会儿,下午我们去泡温泉。”
许秦端着菜哼着调子走了,错身的时候还冲陈青竹不怀好意地眨眼,又做了个口型才溜出去。
午饭的时候成隽只打了个招呼便走了,眉间眼梢都载着笑意,长生直觉得对方所有的目光都黏在陈青竹身上,当即不乐意地,哼哼着要陈青竹给夹菜剥虾剔骨头。陈青竹又把长生当小孩养,平常衣食住行都是自己操办着,甚至晚上都得讲着故事睡,长生没有一点不适,反正上辈子他和师父就这么过来的,黏黏糊糊劲儿怎么都不为过。
旁边的人早适应了陈青竹养儿子的劲头,反而第一次见的成隽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僵了几瞬,说朋友在等很快离去。
长生得意洋洋地哼唧着,但为了多陈青竹注意力吃的太多,到了甜点的时候却再也吃不下去了,一张小脸苦皱着,看着被陈青竹扣下的甜点直流口水。陈青竹没办法只好牵着人去散步,等会儿再回房睡个午觉。结果没走几步长生就发起懒,被拖着才走到房间门口,甩了鞋子直奔向大床,结果被陈青竹一把拎住衣领丢进浴室先洗了个澡。
长生抱着陈青竹的胳膊不放开,两人只好挤在浴缸里洗了个没有一点氛围的鸳-鸯-浴。长生坐在陈青竹身上,后背靠在对方胸膛上,又扯过来陈青竹的手,在氤氲的雾气中扬起满足的小脸,把对方的手覆盖在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上,“给揉!”
接着摊开四肢,懒洋洋地打算小咪一会儿。
陈青竹熟练地给他揉着小肚子,下巴支在长生湿漉漉的头顶,心里喟叹也不知道这小家伙什么时候才当真开窍。给人揉舒服地直哼哼,陈青竹刚想收回手带人去冲洗一下回床上睡,以免受凉,没想到怀里的人忽然翻了个身,扑在怀里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陈青竹被看得心里一颤,手情不自禁地捂上对方的眼睛,“怎么了?要不要回床上睡?”
长生从陈青竹手下挣开,撑起上身扑上去像小狗一样把陈青竹的嘴唇和嘴角都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