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怎么办?关于袁誓。”姜运文认为自己作为好友,有时候还是很有必要戳穿对方那层脆弱的伪装气泡。
俞然还没想好,姜运文接着又发了条消息:
“听你的转述,人家袁誓颜正声美有人品,你要是不抓紧,万一再遇到个跟刚刚出租车大哥似的强烈推销自家儿子女儿的,跟人家搭上了,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俞然想说点什么,但是又没说:他觉得姜运文这段话很有道理,就没顾得上反驳说“自己并没有对袁誓有意思”。
不过他这反应在姜运文看来,显然是默认了。
俞然最后自暴自弃地发了条语音:“那我也没办法,隔了大半个中国,他还在部队,我咋过去啊?”
姜运文同样没啥办法,只好发了一个对手指的表情。
五一整个假期,俞然除了偷偷去医院上药之外,就没出过门,在家呢就是窝在房间玩游戏;要不是姜运文知道他受伤,强行劝(杀)下线,估计要连着在电脑前面坐上一整天不止。
收假第一天,俞然还没从五一的轻松气氛中缓过来,工作效率极低,一上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