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媳妇儿也是个哥儿,坐在旁边有些局促,给小孙子夹了筷子酱菜,小孙子小声念了句,“蛋蛋。”
村长小声叫了声大牛,话里带着威严,村长媳妇儿抱着小孙子,小声哄道:“菜菜好吃。”
张榕一怔,瞬间就明白过来了,这道鸡蛋就是他一人的,阿福和阿贵也没上筷子。
再看小孙子憋着嘴但是也没掉豆豆,大孙子扒拉着碗不敢说话,只动着鼻子闻香气儿。一时有些尴尬,他咽下了口里的东西,端起鸡蛋碗,往孩子们碗里拨了些,“我哪里吃的完这么多。”
又给阿贵和阿福夹了一筷子,至于大人,张榕就没管了,他管了这不是不给人大人面子么!
村长不好意思,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时就只剩吃饭声了。
张榕吃完,“谢谢阿叔和阿姆了,我们先走了。”阿姆就是这个世界对嫁了人有孩子的哥儿称呼,类似阿婶。
出了村长家,五月麦子泛黄,风一吹就是麦浪,赵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