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宰平笑着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合上了门,转回身来把果盘放在客人面前。
梁却思拿了一块儿苹果并不吃,牙签挑着看了一会儿,问:“他不太听话?”说了不许打扰,他还是来敲门了,任性。
梁宰平笑了,说:“是啊,向来都是我听他的话,给惯坏了。”
“养一个这样性格的人,你不觉得累吗?”
梁宰平说:“这世上,只有他心里装的全是我,我是他爸爸,他尊敬我,爱护我,无论他做什么他的重心都是我。跟他在一起怎么还会觉得累,每一天我都觉得死而无憾。”
他说的不带什么感情,却使梁却思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不是在指责他们抛弃他,他只是在炫耀自己此刻的幸福,尽管这幸福比起旁人来是那么的贫瘠和孤孑。
她想使自己很快平静下来,但情绪一直在莫名的悲伤里,以至于拿着水果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
梁宰平似乎看出来了她的情绪,说:“你不理解,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