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嘴角与眼角那些不青不紫的伤痕还可以找尽借口自欺欺人,那被子没有遮盖到的脖颈上遍布的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
大概不用掀开被子,脱下他的衣服,也能想象到这具身躯的表面上是一副怎样的波澜壮阔与触目惊心。
季远惊在原地就只剩下用鼻子哼气的动作。
谁会用这种折辱的方式对赵宁施暴?
“不是被迫的。”唐完全无波无澜地开口。“他去找了他以前的那个爱人。”
季远没说话,面无表情地在原地空滞了几秒。
然后轻声笑了起来,说:“月底?月底都他妈过去多少天了,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跟我说这是他自愿的?”
季远笑着把头转向了床上双眼紧闭的赵宁,不住摇头。
“我能接受…理解他过去做的那些…犯贱事,虽然我不知道爱情这狗屎玩意能把人折腾成什么狗样子…但是,他每次都能贱到刷新我的下限,服气,相当地服气。”
季远再没有任何表情,语气也相当平淡。“我没有这样的师弟,以后他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了,不用再跟我汇报他的状态行踪,我当他早就死了。”
在季远转身之后,躺在床上维持着闭眼状态的赵宁眼球微动。
再次高烧不退的赵宁依稀间听见了季远的声音,那些失望透顶的言语。‘我就当没有这个师弟’、‘我当他早就死了’。
这一辈子究竟是有多糟糕呢,赵宁用仅剩的理智与思维开始考虑这个问题。
就像那天夜里的情事,过程痛苦又屈辱,真正意义上地c,ao成一条母狗,可偏偏因为是那个人,所有尊严尽失的那些姿势和动作,全变成了看见唐之后轻飘又无力的一句‘自愿’。
大概也不是自愿,而是自找。当自取其辱发生在床上的时候,当真是没有半点浪漫可言的。
赵宁还记得那时候自己躺在地毯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经过了尘埃颗粒散s,he进来的霓虹灯光微微照亮的天花板。
全身都是近乎麻木的痛楚。
尤其是当男人拔出之后,在自己下半身生理性条件反s,he的抽搐与颤抖间,身后不断随着收缩而流出的对方的j-i,ng`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