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变成这样,我是扫把星吗赶我走!”南涧生气了,伸手就要打小斌子的头,小斌子用手臂挡住南涧的攻击,南涧更生气了,嚷道:“哼!你们都不理我了是不是?”
“别闹了。”沈复彦及时出场拯救这位试图在千万人马面前发飙的碴儿,搂着她肩,南涧就乖乖被他带走到了营帐里。
“好歹我也是增加你们沈府财富的大功臣,现在都不理我了……”南涧嘴里还嚷嚷着,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还有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好小气,充满莫名其妙的猜疑和妒忌。咦,怎么一下子就剩两个人了,哎呀,不好,危险!
“要打仗了……他们都在紧张地锻炼和列阵。”沈复彦轻声道。这几天确实冷落她了,不管有意无意都是事实,让她受委屈了。
“啊!”南涧轻轻地惊叹,心中愧意万分。
“可你们也不能不理我啊……”南涧嘴里却还要坚持自己的不满。
沈复彦失声笑了一下,她这算是撒娇了吧。把她搂进怀里,是最合适的时机了,怎么回事?都开始想念这种把她搂在身边完全拥有她的感觉了。可还是得随时防备着她的发飙反抗踢人打人,啊!这个女人完全长了一颗和容颜根本不搭的心嘛。可是这次南涧却乖乖地伏在沈复彦胸口,抽抽嗒嗒地问:“那你们都去打仗了,就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孓然一身孤苦终老吗?”
沈复彦忍着笑,柔声道:“打完了就回来了,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孤独。”我前半辈子没人陪,可不想后半辈子还是没人陪,你是逃不掉的了。
“可是你们走了我还是会孤独啊,孤独是可怕的,漫长得无法忍受,会吞噬我最美好的容颜,等你们回来我就老了,头发都白了……”南涧眼泪都留下来了,仿佛一副美人迟暮的悲伤。
“啊……”沈复彦第一次感到面对如此无理的撒娇还心疼得不知如何应对的。
“不如……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可我不想你去受苦……再说军中一般不许携带眷属……”
“我不是你的眷属,丫鬟,丫鬟呀!你总是要带两个丫鬟在身边给你端茶倒酒的。”南涧抬起头,兴奋地说。沈复彦的语气就是已经要答应了嘛,再给他加把劲。
“嗯,可你……”沈复彦看着南涧娇美的容颜,为难道。
“我太美了是不是?”南涧捧着自己的脸,道,“没关系,我不是能把自己扮成无人想亲近的丑八怪吗,这技能现在又派上用场了。”
沈复彦沉思了一下,道:“留你一个人我还真不放心,不出三日沈府就是你的天下了,我不想打完仗回来连家都找不着了。这样,你和豆花,就丑成一个级别,我带你们在身边。”南涧听了,小手捶着沈复彦的胸,娇滴滴道:“就知道你会答应的,我那么萌那么可爱你怎么舍得我一个人孤零零留在沈府呢,万一哪天鹿王心血来潮跑来沈府来那我不就要被他抓回去了。濛主英明,正确,果敢,无畏,有智有谋……嗯嗯,就这么多了。”南涧想不到还有什么奉承的词。沈复彦胸口小鹿乱撞,抓住南涧的手,把这从不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的手放在自己腰两边,教它们的主人什么叫做抱抱。
南涧抱了抱,顺便在沈复彦屁股上拍了两下,然后就逃开了,道:“我去找豆花了。毕竟要丑成一个级别还需要参考参考。”
“回来!”沈复彦气道。
“干嘛?”南涧保持你三丈远的距离,问。
“你一直都没问去哪里打仗,和谁打仗,只打自己的小九九,根本就不关心正事。”沈复彦不能正面指责她不懂风情。占人家便宜就跑了,也不给便宜人家占占。
“哦,是哦,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了,那现在你说。”南涧咬了一下手指,却不过来。
“鲜卑族宇文莫珪率领大军驻扎在我国边境濡源,鹿王命我和青风率军前去迎战,此番战争非同小可,你一路可要紧跟我身后不可自作主张。”沈复彦轻描淡写,却不知在朝堂上,鹿王大怒,砍了几个不肯出钱的大臣,吓得满朝文武战战兢兢,此时沈复彦才出面道:“鹿王,臣有王赏赐的银两,可以作为此次征战的军费。”
“啊!彦啊!就你忠心,也深得吾心,如此最好,不像这些个,一个个平日里耀武扬威穷奢极欲一到关键时刻就推三阻四。上次鲜卑族人来我国内炫耀财力,寡人不愿输于人家,才拨了大批财宝给沈府,如今他鲜卑不知天高地厚来侵犯寡人王威,彦啊,也就是你才和寡人一条心啊!”鹿王心里啊也是苦,原本要把沈府的财物找个口实弄回来,无奈一直没有好的机会,如今鲜卑族入侵,就趁机吓吓他们,让他们吐出来一点,好充充库府,最好当然是沈复彦也识相一点了。
“事关国之安危,鹿王心系国家,倾力奉献,臣等自叹不如。沈府虽无巨资但倾囊而出,连同王的赏赐一起充作军费,以壮君威。”沈复彦侃侃道。
鹿王一啪龙椅,道:“好!如此,就让爱卿挂帅军前,领兵迎战,爱卿手下的青风将军素来指挥得当,带兵有方,这样寡人也放心了。”
“臣领旨。”沈复彦谦卑道。散了朝,众大臣都替沈复彦不值,说这鲜卑族骁勇善战,兵强马壮,而且善于用“乌头”制毒涂在刀剑上,连同那箭头也是涂满毒液,一被射中就回天无力,甚是凶险。
沈复彦也只是低头作揖不语。他深知鹿王深意,忌惮沈府的势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