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崇猝不及防被照着脸颊来了一下,摇晃着扶住门把也吐了口血沫。杨岐被激起了血性,朝他勾了勾手:“来啊混账!你自己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想过你的o没有?他已经怀孕了!”
应崇刚要一脚踢向他下身,动作却忽然顿住,瞪着被打得青了一块的眼眶嘶吼:“你说什么?!”
“……有人来了吗?”韩慕迷迷糊糊地打开门,揉着眼睛走了出来。他刚被吵醒,身上挂着一件杨岐的衬衫,过长的袖口边缘白皙指尖若隐若现。
应崇立刻向他冲去,被杨岐提着领子一记头锤,撞得两人齐齐晕眩在地。
韩慕眼看着两个荷尔蒙全开的打得头破血流,瞬间被过于强烈的信息素刺激得腰酸腿麻,急喘着扶住门边,白衬衫下摆圆润的臀肉若隐若现,摇曳间还能看到男人情动时掐揉出的指印。
他双腿直打摆子,满眼都是痛苦和渴望,一点点倒在门边,好容易交叠蜷起双腿,两个却又不约而同迅速站起身来扶他。韩慕急得倚着门连连摇头:“别、别过来!”
杨岐反射性听话地待在原地,应崇不由分说便要上手拽他,眼底是几欲噬人的怒火。韩慕立刻向后缩了缩,火热的臀肉摩擦在冰冷的地板上更添刺激,令他不禁一边躲避一边媚叫出声。应崇放慢了步调,眼神却更加阴沉,手指“喀嚓喀嚓”紧握成拳。
韩慕一边捂着自己的嘴一边恐惧地挣扎,眼睛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终于在的威压下颤栗着仰躺在地上,只剩脚踝不死心地颤抖着,几次强撑着想要起身而不能,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他果断向杨岐投去祈求的目光,杨岐这才从怔然中反应过来,低咆一声挥拳击向应崇,两人一时又打得不可开交。
韩慕紧攥着衣摆,一路磨蹭着爬到卧室,被信息素刺激的两只猛兽也一路追着他打进了卧室。韩慕抱着床柱勉强坐起,挺起腰时衣摆随风撩开,露出刚被手指调教清洗过的红肿肉穴,赤裸裸地翕张着,还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晶亮的淫液。
这样场面一时令缠斗中的两人看得呆了,韩慕本能地感到危险,迅速转身,无助地死死攀住床柱:“够……啊……够、够了!”
应崇两个眼睛都被打肿,此刻的样子有些滑稽,他徒劳地向韩慕伸手:“怎么会这样?!”
韩慕咬牙看向他:“你察觉到了吧,我们之间没有那种标记过的吸引力了。”
半边脸鼓得像注射了个馒头的杨岐适时补充:“他做了解除手术。”
“对,我还要和你离婚。既然你已经回来,那今天我就把协议发给你的律师。我不会要你一分钱,只要你签字。”
“免得你误会,孩子绝对是你的。”杨岐不知自己为何要贱兮兮地补上一句,虽然举双手表明诚恳,但他的语气怎么听怎么透着幸灾乐祸。
应崇的视线在两人间来回逡巡,脖子终于僵得不能动弹,直发出“咔哒”声。他跪着爬到韩慕身边,杨岐不及阻止,眼看着他把韩慕一把抱住,听起来像是要嚎啕大哭,却还强自挤出个笑容:“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对有、有什么话……回家说。我知道你是气我,我可以当没这件事,只要你别动气,孩子——”
韩慕反手给了他一耳光。
09
应崇被打得有些懵,甚至只觉耳鸣,但仍死死抱住怀中相恋多年的妻子不愿放手。韩慕咬牙暗恨自己此时没力气,否则真该用男人的方式打得他满地找牙。
这一巴掌确实解气,杨岐果断“啪啪啪啪”鼓起了掌,被韩慕扫了一眼瞬间老实地站好,只当自己是空气。
韩慕又被他逗笑了,笑着笑着却想哭。应崇急急搂着他迫他看着自己,韩慕冷冷地同他对视:“如果刚才没有人拦着,你是不是想打我?”
“就算告诉你有孩子,恐怕你也迟早会让他早夭。有你在,别说生孩子,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韩慕甩开面如死灰的,向杨岐伸出了手。杨岐连忙把他搀扶起身,韩慕便顺势靠在了他怀里,只觉倚靠着的胸膛心跳滚烫,不由微笑:“应先生,好走不送。”
应崇眼前恍惚出现重影,满眼都是韩慕柔顺地偎在别人怀里的画面。他是想砸烂那个男人的头颅的,但伸出手时却发现自己连握拳的力气都失去。
——刺激太大,再加上刚结束一昼夜的飞行,他竟然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杨岐果断把前友人拽着裤脚拖到门外,韩慕拍了拍他的肩:“随便叫他哪个情人来接他都行,先把他扔出去,味道太呛人了……”说着说着便面色绯红地咳嗽了起来。
杨岐心知他的发情期被催化得更猛烈,但一时百味杂陈,不知该不该做他发泄情绪的按摩棒。
——算了,能做按摩棒也是福气。
杨岐一咬牙把应崇踢了出去,拦腰抱起韩慕连亲数下,将人牢牢地圈在床上急不可耐地tiǎn_shǔn了起来,亲得韩慕眼波荡漾,一丝推拒他的力气都没有。
杨岐一生走马观花,不想真有日栽在了要命的“心动”二字上。他几乎想哭了,想哭着说“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但现在的韩慕怎么会信。
大约是他不争气的眼泪早已掉下,韩慕无奈地用尽最后力气捧住他脸颊:“……傻子。”
他火热的舌尖滑过杨岐耳廓,低语比蜜糖更甜腻:“如果有下次,记得把戒指藏严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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