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不释手地触碰对方的脸和唇,“不过你放心……只要是你给的,就算他再不可爱俺也会爱他悉心教导他。”
“俺就想问,你愿意给俺生孩子吗?真心愿意吗?”
阿奴没有回答,抬起头,鼓起勇气咬住了农夫的唇。
农夫一愣,然后反客为主,加深了那个吻。
火焰,很快一发不可收拾。
火热的呼吸,沉重的**’。
黑暗里,谁的泪无声无息的落下,又被怜惜地舔去。唇舌之间,发出黏ni的亲吻的声音,两具独立的身体,纠缠,缠绕,缠绵,直到化为一体。身体和身体的合体,距离靠近到极致,心脏的跳动彼此呼应。
爱情的火花,似乎也通过身体的碰zhu而愈加激烈,稠密,生机勃勃。
吻,吻了又吻。
明明是那样甜蜜的吻,为什么会流泪。
为了所爱之人,虔诚地奉献身体,不是一件圣洁而无畏的事吗?难道是因为爱太浅止痛的作用不够力度,所以……痛,才是那样的清晰鲜明。
“傻大个儿,或许他已经存在于我的身体里。”阿奴天真地说,他们的身体还依依不舍的缠扰在一起。
“哈哈!没这么快的!”农夫被逗笑了,“小傻瓜,你可真笨!不过啊笨都笨得很可爱。”
他宠溺地刮了刮阿奴的鼻尖。
“反正总会有的。”阿奴撅了撅嘴,“迟早……迟早我就会有。”
“你会不会笑我?当我变成一个怪物的时候?明明是一个男人……却大了肚子。”阿奴手摸着肚皮痴痴地问,肠胃轻轻蠕动,仿佛真有了孩子。
“胡思乱想。”农夫颠道。
阿奴闷闷不乐。
身体下面好像破了一个洞。真的太痛了,太痛了。他无法想象,为什么夫妻之间每晚都要做那么痛的事情。
虽然他承认也有**,但那**在痛觉面前太过微不足道。
难道仅仅是因为虚无的看不清摸不着的爱情?
“好了!好了!不会!俺保证不会!俺感动还来不及呢!俺会想啊……你瞧……你多幸运,你喜欢的人多爱你……明明一个大男人,为了你愿意大肚子。”
农夫将阿奴拥在了怀里,他们身体通过器官交缠在一起亲密无间,他的头靠在对方的头上,呼吸吹动发丝,唇舌吐息的热流却飘渺在耳际,他的声音隆重而严肃,“阿奴。俺给你说,俺始终认为,怀孕的人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因为他们必须忍受十个月的痛楚只为了赋予生命新的可能。你会变成一个伟大的人,亲手创造生命的奇迹的人。”
“阿奴……俺想把生命都奉献给你。俺爱你……再多的话都无法言明,再多的话都无法全尽表达。阿奴……这是俺第一次说爱你,也是最后一次。俺一辈子,只愿意给一个人说一次。因为……俺说出了口俺就已经失去了所有,俺把一切都交给你。从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