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裏便不常來了。
而寶玉和秦鍾雖然心裏裝着情誼,這幾日除了上學玩耍,倒也沒有再又情欲之事,要麽是忙于他事,要麽是人前不便。這一天,兩人下學遲了,天又冷,因秦鍾家住的遠,賈母嘗言:“或有一時寒熱饑飽不便,隻管住在這裏,不必限定了。隻和你寶叔在一處,别跟着那些不長進的東西們學。”于是寶玉便留秦鍾同住,秦鍾自然樂意。寶玉屋内本來有兩張床,一張平日都是襲人睡,方便晚上照顧寶玉。秦鍾來了,襲人不方便再睡裏頭,便出去和晴雯擠擠,把床讓出來。然而寶玉卻執意要秦鍾睡到自己床上,好方便晚上說話,那張床反而空了起來。待得衆人出去,寶玉道:“脫光了睡吧。”說着便來脫秦鍾衣服,秦鍾扭捏一下,也便同意。待得二人赤條條鑽進被窩,寶玉便忍不住抱住秦鍾,看着他紅暈的俊臉,在他身上撫摸。寶玉雖說摸過秦鍾裸體一次,最後還入了港,但因爲初次見面,寶玉又是第一次和男子那樣,外面還有衆人在,心裏緊張,弄得匆忙,哪裏可能細細體會。這次裸體相向,相擁而眠,不急不躁,寶玉卻是過足了瘾,把秦鍾上上下下摸了個遍,但覺身姿靈秀,肌膚嫩滑,比女子都好,但又說不出好在哪裏,隻覺得特别激動。秦鍾也不閑着,也在寶玉身上占夠了便宜,隻覺寶玉身形輪廓比以前所遇之人強的多,摸起來細膩嫩滑之中,軟中帶硬,柔中帶剛,似乎達到了一種完美形态。更别說那張臉,俊美中含着陽剛,令秦鍾癡迷。寶玉比秦鍾高大,抱着秦鍾,猶如抱個小情人一般。室内溫暖如春,二人陽物都已bo起,相互握在手裏。寶玉終于按耐不住,親着秦鍾道:“我想肏你了!”以前寶玉絕對不會用“肏”這個詞,覺得粗俗,和秦鍾一起,說起這個詞,卻有一種隐隐的興奮。
秦鍾道:“就蓋着被子吧,省得有人進來。我先給你潤滑潤滑。”說着要寶玉别動,自己鑽入被子,來到寶玉下體,一口把寶玉碩大的玉莖含了,寶玉龜頭之上已經滲出絲絲yín_shuǐ,鹹鹹腥腥,秦鍾卻吃得十分開心,寶玉龜頭軟中帶硬,如剝了殼的碩大荔枝一般,秦鍾不忍放口。秦鍾口技技巧頗多,吸得寶玉神遊物外,神仙一般。最後,秦鍾怕寶玉知道他精于此道看輕他,這才放開。俯卧床上,對寶玉道:“就這樣進來吧。”寶玉趴到他身上,提起玉杵對準秦鍾股縫用力抵入進去。有了上次經驗,這次順當許多,寶玉一下子就硬頂進去,粗大的ròu_bàng帶來的滞脹感,連同輕微的磨擦的生澀,使得秦鍾悶哼一聲。寶玉親着他嫩白光滑的脖頸,便開始一下一下地動作,漸漸暢美起來。秦鍾的玉莖随着寶玉的動作,一下一下肏在錦褥被上,幹淨清爽的棉料被褥也給秦鍾極大快感。寶玉附在他耳邊,邊肏邊喜歡道:“小鍾越來越滑了。”秦鍾已經發出甜美的呻吟聲。
随着快感的遞增,這種動作已經不能滿足二人,寶玉滿心都是狠狠鞭撻的沖動,他想要更大地沖撞。但又畢竟雛鳥,不知怎麽辦,隻是對秦鍾道:“這樣肏不快啊。”秦鍾也受不了這種溫水泡馍似的慢慢吞吞,雖然插得已夠深,總覺得肏不到心裏去。于是讓寶玉掀了被子,先起身,他便翻過身來,躺倒床上,兩腿向上舉起打開,把菊花向寶玉展開。寶玉哪還不知道,趴上去,壓着秦鍾的兩條yù_tuǐ,把ròu_bàng對準花心,自上而下地壓進去,便大力鞭笞起來,每搗到一處,秦鍾身子就一顫,他聽秦鍾說過,那是腸頭“花肝”,最經不得弄,卻是壞壞地故意專搗那處。秦鍾爽的要飛了,隻想大叫發洩,卻怕外面聽到,隻能死死忍住,俊臉憋,卻還有細細的呻吟與低哼洩溢出來。寶玉看得愛極,卻更加肆無忌憚地抽戳蹂躏他嬌嫩的庭花嫩蕊。
又弄了許久,寶玉又不滿足,秦鍾隻得配合地引導寶玉換其它姿勢。寶玉再幹,不由大爲驚奇,他這才切身體會到,不同的姿勢,感覺竟然如此天差地别,而且男人竟可以擺出這許多姿勢。自己以前和襲人那幾次隻知道胡抽猛幹,真是如牛飲茶,囫囵吞棗。不由對秦鍾又是佩服,又是喜歡,幹的欲加賣力。而事實他這才擺了幾個姿勢,許多姿勢自然有待以後挖掘。這裏隻說寶玉與秦鍾卻弄越高興,後來又換成他壓秦鍾雙腿姿勢,兩人身上都弄出一身細汗來,寶玉最後終于堅持不住,一松懈,便伏在秦鍾身上汩汩地射出jīng_yè。秦鍾也早忍不住,就等這一刻,被寶玉陽精一沖,快美翻了幾翻,一下子就登臨絕頂,趕忙握住ròu_bàng,這才放松,讓jīng_yè一波一波射在手裏,jīng_yè射滿他手,最後流在他肚子上,秦鍾卻不敢亂動,怕它再流到床上,就慘了。最後,二人回複過來,秦鍾姿勢不動,寶玉拔出ròu_bàng,下床拿來汗巾,把秦鍾身上的jīng_yè揩淨,然後,用濕了的汗巾堵住他pì_yǎn,秦鍾趕忙也下床,把寶玉jīng_yè空出來,拾掇完畢,二人又跳上床,蓋上被子,又抱在一處說些戲弄的話。
寶玉羨慕地笑問道:“你怎麽懂這些?”秦鍾沒想到寶玉問他這個,不由羞赧,轉移視線道:“明天還要上學,快睡了,我都困死了。”寶玉卻不放過他。秦鍾隻得老實說:“以前和朋友做過。”然後似乎怕寶玉不高興,馬上保證道:“不過,以後我隻和寶哥哥。”寶玉本來也有酸意,聽了這話,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