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秦墨,听到叫声,赶忙走了过去,只见安苡宁一张被水汽蒸红的几乎要掐出水的脸露了出来,看的他心猿意马。
“怎么了?”
“你帮我拿睡衣过来,快点…”安苡宁催促。
也不管秦墨应了没应,嗙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大门。
安苡宁胡乱的擦着身子,一出水,就觉得冷,当下冷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开门…”
门外传来秦墨的声音,安苡宁把门开了,伸出一节手臂。秦墨看着那节白嫩的手臂,眸光幽深的把‘睡衣’放到了她的手上。
恩?
她的睡衣什么时候这么薄了?
打开一看,偶滴歌神啊,这不是在店里面看到的吗?
全都是破洞,还是人穿的吗?
“魂淡…”安苡宁气愤的开门,然后把‘衣服’扔了出去,好巧不巧,正好砸到了秦墨的身上。
不会穿?
那好,他帮她穿。
“呀…”看着被打开的浴室,安苡宁叫了起来,双手环胸,但是挡住了上面,下面又没得挡,挡了下面上面又没得挡,一时间上下失守,手忙脚乱。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看着慌乱的安苡宁,秦先生相当的淡定,扬了扬手中的‘睡衣’,“苡宁,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做也做过了,你就不要挡了吧,恩?”
听言,安苡宁羞恼的不行,直接蹲了起来。
秦先生见此,轻笑出声,“我给你拿睡衣了,乖,起来,我帮你穿,恩?”
“不要…”安苡宁想都没有想就拒绝,她往后缩,背部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冷的她发颤。
他要干嘛,她懂..
哼,真不要脸,什么都没买,就买这个…
魂淡…
秦先声挑眉:“…”
不要?
那怎么行?
多好的‘睡衣’啊,怎么能浪费呢?
“苡宁,你说的,浪费可耻,所以,咱们不能浪费。”
是男人的,大多都抵制不住这种you惑吧?
只是,秦先生自己脑补这件‘睡衣’穿在安苡宁身上的画面,他浑身的血液就沸腾了起来,当下直接把安苡宁拉起来,以强硬的手段给她穿上了‘睡衣’,那速度简直可以申请吉尼斯了。
“我不要在这里…”安苡宁反抗,挣扎。
天,这衣服,简直不忍直视….
专挑不该露的,此刻,安苡宁想晕死过去的冲动…
美美,你这个害人精,老娘要废了你…
“好,我们去卧室…”
说着,秦先生抱着安苡宁直接冲进了卧室里面,一个倾身,两人直接跌落在大窗上。
恩,还是窗好啊,空间大,舒服,最主要的是什么姿势有可以实现。
“哎呀,你还没有洗澡…”安苡宁挣扎,想拖延时间。
“等会我们一起洗,恩?”
秦墨的吻很急,好像很饥渴似的,安苡宁几乎招架不住。
“秦墨…”
安苡宁把手一挡,脸色一片酡红,“我们已经….两次了。”
电梯,车上,如果再来,她明天走不了路了。
秦墨咬着她的耳垂,“可是,我还想要…”
两次,哪里够?
“秦墨,你魂淡?”
秦墨咬着她,“我不喜欢这个称谓,换一个,恩?”
“秦先生?”安苡宁说话断续。
秦先生?
秦墨听了,面色一沉,伸手就拍她的屁股,“欠收拾是不?”
安苡宁瞪眼,“墨墨?”
真讨厌,她都多大了,还打屁股。
“乖,叫声老公来听听,恩?”
老公?
这个词语,惹得安苡宁的脸特别的烫。
“叫不叫?”秦墨威胁。
安苡宁耐不住他的‘折磨’,软软的叫了一身,“老公…”
呼…这声老公,就像一股炸弹一样,炸的秦先生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开来了…
某人,化身为狼了…
*
a城高级人民法院
七点半,门口聚集着人,八点开庭的时候,席上几乎坐满了人。
被告人凌露及她的律师,还有凌文熙和何歆怜以及凌家的亲戚
原告这边,只有一个代理律师,荣峥坐在前排,他清楚的看到凌露那张快要死的脸,哈,才在关押室几天啊,就这么落魄了,这样怎么行?
法官坐在上面,一脸的严肃。
当双方相互叙述事情经过和提供证据和理论依据的时候,凌露忽然站了起来。
“我要求原告出场,原告都不在,审什么案,简直荒唐、可笑。”
法官看着了凌露,“被告提出的要求合理。”
原告代理律师,“被害人安小姐受已故的方菲陷害,如今主犯已死,根据主犯提供的线索和证据,凌露小姐属于从犯…所以,不需要原告在场….这是录音、照片、录像…请法官验证…”
双方律师经过一系列的激烈争辩之后,法官判决凌露的罪行。
“不,我不认罪,我不认罪…”
判决结果一出,凌露失去了理智,面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应该是面如死灰比较恰当。
*
一大早的,有人绝望,有人却还在睡梦中。
安苡宁醒来的时候,大脑不自觉得放映着昨晚香艳的画面,一个起身,喔,腰好酸啊,双腿也在颤着。
看着地上被撕烂的不成样子的‘睡衣’,安苡宁就心里有些不平衡…
这人简直比qín_shòu还qín_shòu…
在关键的时刻,他却不给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