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安瑞摇头,“她平时都是吃了早餐在上来的。”
看我爸是次要的,给我姐送花才是重点吧,安瑞想。
如果陆淮安昨天的一席话,让他再度对他有好感,而今天他的醉翁之意,让他仅存的好感又消失了。
忽然,安瑞擦了擦嘴,目光定定的看着陆淮安,“陆哥,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姐?”
虽然,他姐和那个谁已经好几天没有见面和联系了,但是不代表有人可以趁虚而入。更何况,他自己也说了,事情跟秦老和秦家没有关系,那么他这样是不是也一样不明智?
何况,两人还没有正式分手呢。
昨晚,他想了一夜,秦老却是没有害他们的必要,吴叔也不代表秦老,所以,他也没有必要在对秦家的人心生怨恨。
他脑神经大条,觉得想太多了会过得更痛苦。
姐姐说,医药费已经有人垫付了,他知道,那个人一定是秦墨,还有那些每天检查的专家,好似都是…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因为安正常的程序走,是先交钱才能住院和治疗的,从他和她姐进医院的那一刻起,就一直陪在爸爸身边…
一想到这里,安瑞又觉得自己错怪人了…
哎,两家人还有继续的可能吗?他担忧…..
陆淮安没想到安瑞会这么问,当下一怔,随后心中一阵酸涩,“重要吗?”
听了这句话,不知道怎么的,安瑞吃不下东西了。
动了动唇,“陆哥,你是不是要上班啊,好像时间不早了。”
陆淮安看了看表,“我先去上班了,你好好照顾叔叔。”
转身,离开。
他心情苦涩,连安瑞都觉得他们不可能了,可他却还在奢望。
甚至,他恶毒的想让他们两人就此分道扬镳了,然后他和她重新在一起。
安瑞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泼的让他再度清醒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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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峥挂断电话后,整个人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双眼睛上上下下的扫着秦墨,似乎是意识到什么,他嘴角扯了扯。
昨晚九叔去哪儿了?
他身上这身衣服,不是昨儿的吗?
去找小婶婶了?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忽然,秦墨抬头,黑眸幽深的看着他,“有话直说。”
黯哑的声音带着疲倦,他放下手中的比,揉了揉眉心。
“九叔,你是不是感冒了?”声音这么哑。
荣峥越看秦墨越觉得不对。
不是去找小婶婶了,那又是去哪儿?
失意了,然后出去鬼混了?
想法一出来,就被他直接否定了,因为九叔从来都是自律的人。
哎…看的他好无奈啊。
秦墨看着他,目光微凉,薄唇微微的呡着,荣峥被他看的头皮发麻,赶忙移开目光,清了清嗓子。
“九叔,有人看见姓陆的一大早拿着一捧百合花去了医院,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呆了很久才出来,姓陆的出来的时候好似心情不错呢。”
荣峥一边说,一边观察秦墨的表情,甚至添油加醋。
秦墨不语,黑眸眯了眯。
荣峥挑眉,就这样?
什么反应都没有?
是太放心了还是已经分手了,无关紧要了?
“九叔,有些事情,不管是对是错,都需要解释清楚的,时间久了,事情也就变了。”荣峥提醒。
秦老没错,秦家没有错,秦墨更没有错,错就错在别人利用了吴叔,然后秦家顶着舆论。
小婶婶那么通透的人,不可能不会想到这些的。
只是有些东西,说不清楚,心里总是好像有什么还参在里面,不拔出来,总是不够明亮似的。
现在,外面的舆论,各个说法不一,也不知道小婶婶现在是怎么想的。
他现在怕的的是,他们在最初的时候是相信彼此的,就怕的是在舆论中渐渐的动摇,然后形容陌路。
时间久了,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变的。
他不担心时间,他担心的是人心,人心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所以,他希望九叔有什么都跟安苡宁多沟通。
秦墨依旧没有说话。
荣峥见此,有些无奈的叫了一声,“九叔…”
哎哟,真是急死人了…
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了?
出了事,没有哼一声,在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还是他猜对了,那次九叔去的,是被小婶婶给甩了?
那也不对啊。
秦墨摸出烟盒,将烟点燃,“事情有进展吗?”
“没有。”说起这事儿,荣峥有点愧疚。
吴叔这条线索断了之后,接下来突然什么都没有了,干净的很,这倒像是吴叔真的跟安爸爸有仇似的。
秦墨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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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苡宁挂了妇科的号,然后在妇科室的门口徘徊了好久,一直想着,要不要看医生,要不要看…
哎哟,好纠结啊…
不看,没有办法安心,看了,要是万一有了,她又害怕秦墨知道。
现在她想的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这家医院检查,秦墨会不会知道?
没有了最好,如果有了,她暂时不想让秦墨知道。
想着想着,室内的播音器响了起来,“36号,36号…”
恍惚中,她拿着病例进去了。
如同流行的说法一样,医生是最牛逼的销售员,不管你想不想买,最后你总是得买。
你问,我答,直来直往。
“多久了?”
医生是一位中年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