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掐的很用力,黄莹莹顿时面色张红,一脸痛苦的看着张丽梅,“妈,救我。”
“你,你…”站稳的张丽梅转头看到安瑞黑着脸掐着黄莹莹的时候,气的脸色发青,浑身都在发抖着。
身后的安德见此,怒道,“还不快把这疯女人轰出去。”
安德狠了狠心,原本念着一点旧情的,在她踢安瑞的那一脚,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什么亲妈,什么前妻,统统狗屁。
他念旧情,可她呢,会念吗,不会。
既然如此,那么他又何必心软?
宁宁已经被她伤的无体完肤,安瑞绝对不能被她祸害着了。
为儿则强,安德也许就是这样子的。
这么想的时候,他也行动了,拿起装着百合花的瓶子,“张丽梅,你再不滚,我可真的砸了。”
“你敢。”张丽梅强装着镇定的挺起胸,硬撑着,在这两人面前,她绝对不能低头。
“是吗?”安瑞冷笑,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如果不想要这个女儿了,你大可在过来两步试试看我敢不敢。”
“啊…”
黄莹莹哭了,双腿发颤着,“妈,救我,救我…”她哭喊着。
张丽梅看着黄莹莹瞪大的双眼,不淡定了。
这女儿是她下半身的依靠,她还没有享福呢,所以,女儿绝对不能死。
安瑞见她如此,冷笑,“你还真以为你是我亲妈吗?告诉你,我安瑞没有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妈,你不过是个毒妇,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让我喊一声妈,你也配?”这话狠下了心,也狠下了情面。
心里恨不得再抽她两个耳光,为姐姐报仇,也为自己报仇,更为爸爸这些年所受的苦报仇。
可是,安瑞这么狠的时候,他的心就有多痛。
张丽梅看着安瑞发狠的神色,一边紧张黄莹莹的死活,心下下一狠,猛地朝着安瑞扑了过来。
让你威胁我,让你威胁…
安瑞见次,扯着黄莹莹闪到了一边,一次不得,张丽梅再次反扑。
张丽梅像是要疯了一般,楸住安瑞就不放手了,而安瑞被她抓到,只好放开黄莹莹,见她发了疯的红着眼,安瑞冷笑。
“呀,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今天不抽死你这个毒妇我就不姓安。”说罢,安瑞也狠下了心,跟张丽梅扭打了起来。
安德站在旁边,一脸的淡定,倒是黄莹莹急的要死,却不敢出声。
两人看起来是扭打了,但都是张丽梅动手,安瑞防守。虽然安瑞说的那么狠,但他却是没有真的动手,相反的,此刻他的心是绝望的。
跟着亲生母亲对着打架,那种心痛,别人是无法体会到的。
“安瑞,你这个王八蛋,滚犊子,你这样打你亲妈,你就不怕遭报应吗?我好心来看你们,想给你们钱治病,你们倒好,竟然打人。我告诉你,要是我今天缺胳膊却腿,等你们回家,我弄死你们两。”
被儿子打,张丽梅的心里越发的狠了。
安瑞在怎么着也是她怀胎十月生的,如今被这样对待,那点舐犊之情也就全部被打散了。
原本只防守不进攻的安瑞,听到张丽梅说这样的狠话时,一把楸住张丽梅脖子上的围巾,恶狠狠的朝她,“呸,威胁我们,你也不先照照镜子看一看。”
安瑞被刺激的再次双目赤红,因为用力过猛,口水直接喷到了张丽梅的脸上。
“小杂种放开我。”张丽梅疼的龇牙咧嘴,伸手猛地扯着围巾。
脖子上被勒的生疼,氧气也没有那么足,但张丽梅嘴巴就是不想饶人。
“你有种再说一次。”
小杂种,无疑刺激到了安瑞,他青筋暴起,几乎是嘶吼着,双目欲裂的盯着张丽梅,手上的力道也越大的大了。
疼,很疼,张丽梅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是看到安瑞的表情,她又笑了,笑的张狂,那是一种报复的块感。
边上的安德不淡定了,怒斥道,“安瑞,不要听她胡说八道。”说罢,他伸手去扯安瑞,真害怕这样下去,张丽梅会被他勒死。
“说啊,怎么不说了?”此时的安瑞不在扯着她的围巾,而是用手掐着她的脖子。
那话,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只是安瑞的双眼却带着嗜血的光芒,只要丽梅一说,好似真的会把掐死她似的。
这样的场景,黄莹莹吓得腿软,整个人跌坐在角落里,无声的哭了起来,她想喊出来,可是喉咙就像是被卡住了一般,叫不出来也喊不出来。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我生的,我注定是你妈,我死了,也改变不了我是你妈的事实,你觉得我贱,那你就是践人生的儿子….”
说完这句话,张丽梅再也没有力气说话了,此时安瑞的手深深的掐进她的肉中,张丽梅脸色张红的跟猪肝似的,眼睛暴起,双腿也挣扎了起来。
“安瑞,松手,松手,再不松手会出人命的。”安德见情况不妙,焦急的喊着,张丽梅虽可恨可恶,但不能死在安瑞的手上。
“死了不更好,省的看了就恶心。”安瑞已经失去理智了。
被骂小杂种那是什么概念?
从小他和姐姐就被人嘲笑是个没有妈妈的孩子,如今被亲妈这么一刺激,他受得了才怪。
“安瑞。”安德见此,高声吼道。
随之音落,安瑞手一松,张丽梅跌坐在地面上猛烈的咳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一双手不停的顺着脖子,一双眼睛红红的看着安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