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将她搂的更紧了,声音有些沉,有些低,“老婆,嫁给我,委屈你了。“
她嫁给他的时候,他眼睛看不见。
她嫁给他的时候,没有聘金,没有戒指,只有两个见证人。
新婚的第二天,他就出国了,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而在她生日的当晚,他把离婚协议书当做礼物送给她,还让她在雨中那么的绝望...
这些事情,一件件,一庄庄在脑中闪过的时候,秦墨觉得自己就是个人渣。
他愧疚,他对不起自己的妻子。
秦墨顿了顿,深邃的黑眸定定的看着她,“老婆,对不起。”
我用我下半生的时间,竭尽全力,对你好。
也许是心有灵犀,安苡宁也想到了前段时间心酸的时光,眼圈有些湿润,她摇了摇头,“以后,你要是在犯浑,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听了这话,秦墨扯嘴轻笑,“老婆,谢谢你。”话一落因,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空气,很安静
两人静静的d许久,安苡宁觉得有些困了,再次把头靠在他的身上,“要不要睡一会?”
话一落因,耳边划过一阵轻轻的笑声。
安苡宁抬头,正好看到秦墨戏虐的眸子,她眨眨眼,这有什么好笑的?
她昨晚睡的并不好,半夜小腿抽筋,他还起来帮她揉了好久呢,这会他...
知道他眼中的意思,安苡宁脸色一红。
“苡宁,你好着急啊。”
低醇的嗓音划过耳畔,安苡宁瞪着他,“你就不能正经点?影响胎教。”
现在说的话,孩子也能听得到的。
昨晚睡不好,她只想在机舱里补眠,他倒是理解错了,真是无语。
看着她嗔自己的神情,加上圆润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米分色,别有风情滋生。
这么生动的安苡宁,他很喜欢看,心里升腾起逗弄她的心思,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光滑、弹性、细腻的手感,真是让他爱不释手。
他承认,安苡宁怀孕之后,脸上的皮肤不但没有生出雀斑什么的,反而比以前更好了,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分母爱的光环,也多了一丝风情。
越是想着,秦先生觉得口渴了。
现在,她不急,他急了。
秦墨从来是行动派,思想刚出来,动作就跟上了。
头一低,吻上那张思念已久的红唇,热烈的与她纠缠着,直到安苡宁满脸通红的时候她才放开她。
安苡宁气息混乱,双眼迷蒙,红着脸,瞪着他,“别影响胎教了。”
好在这里是头等舱,要是在经济舱,早就被人家眼神杀死了。
‘望梅止渴’的感觉真的不好受,秦墨的心里好似有蚂蚁在啃咬,让他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手也跟着不老实起来。
“老婆...”秦墨双眸火热的,直直的看着安苡宁,“我好急。”
安苡宁:“....”
眨眨眼,在吞了吞口水。
那眼神,太过于炽热了,还有那声音,也是沙哑的不行。
“怎么办?”秦墨沙哑的声音继续传了下来。
安苡宁:“....”
双眼也是直直的看着秦墨,半响才开口:“那在这里还是去洗手间?”
话一出,她就想伸手抽自己嘴巴的冲动,顿时,脸色也暴红。
秦墨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你想办法吧。”
安苡宁咬唇:“...”
混蛋,怎么就....
这里是飞机上啊,离地面几千米的高空,他...
心一横,安苡宁伸手将毛毯摊开,披在自己和秦墨的身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解开的皮带。
秦墨一脸的荡漾,唔,她老婆现在好热情啊。
进行到一半,安苡宁忽然停住了,抬眸看他,正好对上他满是坏水的眼睛,心里暗自咬牙,道,“你这是什么病?专挑车上,飞机上?”
他还上瘾咧?
真是不能惯,一惯了就不安分,到处发q。
安苡宁收回手,把毯子扯开,红着脸不去看他。
见此,秦墨把头埋在她的颈侧,灼烫的呼吸惹得她一瑟,紧接着他张口就咬,微微的下了点力道,直到她的锁骨处有几个牙印才抬头。
双眸带着炙热的火焰,声音微哑,“苡宁...”他抓着她的手,然后就没有了声音。
安苡宁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又不忍心,咬咬牙便红着脸伸手.....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秦墨的深邃的眼底却亮的跟星星似的,荡漾的神色怎么都抵挡不住,笑的跟靥足的猫儿一样,看的安苡宁直瞪眼。
秦墨一手撑着垃圾袋,一手倒着水给她洗手,殷勤的拿着纸巾给她擦,“不是困了吗,先吃点东西在睡一会,累着你我可会心疼。”
话一出,安苡宁真想抽他的冲动,恼怒道,“秦墨,你怎么这么没脸没皮啊。”
秦墨嘴角一勾,“如果当初要脸,我现在哪里来你这么好的老婆,还有这么好的双胞胎?”
当初,他那样做算不算变相的死缠烂打,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已是秦太太,只要他不放手,她就一直都是秦太太。
☆、283:好粗暴啊
飞机飞了十几个小时,终于抵达了a城国际机场。
七月份的a城,天气已是比较炎热了,不过晚上的风却是凉爽的。
秦墨搀扶着安苡宁下了飞机,把披在她身上的披肩去掉,让她感受一下自然风夫人清凉。
“累吗?”秦墨看着她微微皱起的小脸,关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