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衣冠禽,兽,是他的代名词。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卡擦一声,秦云卿托着托盘,轻声的走了进来,关心的问道。
“没有。”安苡宁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肚子,“好在孩子没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到昨晚的画面,她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越是想着,她就越觉得秦墨可恶。
看着她微微苍白的脸,秦云卿道,“这几天你在医院好好躺着,什么也别想,好好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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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总裁办
莫寻苦逼着一张脸站在秦墨的身侧,这个姿势,他维持了半个小时,老板却丝毫没有让他走的迹象。
“秦总。”莫特助受不住的出声了,“时间还早,我出去帮您定一杯咖啡提提神吧?”
看您老人家的面色,还有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昨儿应该是没有睡好的吧?
身为男人,他可以理解;身为一个丈夫,莫寻更能理解秦墨现在的心情。老板不仅没有睡好,而且还干火旺呢。
都说欲,求不满的男人最恐怖,这句话真的不假。
“不用了。”秦墨的声音很沙哑,“你下去看看附近的花店开门了没有,订一束戴安娜玫瑰上来,记得,要快。”
“是,秦总。”
得令的莫寻,撒腿就冲了出去,一边感叹终于不用站军姿了,一边又在好奇,秦总是不是惹太太不高兴了?
戴安娜玫瑰的花语是:歉意。
只是,秦总,您自己睡不着就好了,为毛六点钟就叫我来公司了?现在八点钟,花店到底开不开门,谁知道?
莫寻抱着绝望的心,一边开车看着附近的花店,一边电话联系以前定过花的店长,一路走走停停,终于让他找到了。
拿花,付款,又匆匆赶回来,一路上没有停过,但回来的时候,秦墨还是说了句:‘怎么那么慢’的时候,莫寻几欲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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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医院
“嘭“的一声,精致华丽的戴安娜花束无情的砸到了秦墨的身上,看着病窗上脸色微白的安苡宁,秦墨一动不动,任由她拿东西砸自己。
安苡宁砸的累了,气呼呼的道,“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出去,出去...“
秦墨站定不动,双眸幽幽的看着她,任由她骂,就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许久,安苡宁骂的累了,干脆别过脸去,眼不见为净。
“你应该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递过的水,被安苡宁重重的砸在窗头柜上,顿时,里面的水溅了出来,而且声音也很大。
“一大早的,出什么事情了?”
门外的秦老听到声音之后,赶紧冲进了病房,在看到秦墨的时候,他的脸色很不好,在看到安苡宁气呼呼的小脸和微红的眼睛,二话不说,直接走过去,拐杖再次招呼秦墨。
“眼不见为净的东西,还不给老子滚出去,要是气坏了宁宁,老子把你沉明湖。”
老爷子以为他去上班了,却不想,竟然来了医院,不仅来了,而且还把宁宁气的,他不火大才怪。
秦墨皱了皱眉眉头,“爸,宁宁是我妻子。”
所以,我有权利站在这里。
“哼...”秦老重重的哼了一声,“那你问问,宁宁现在是否愿意看到你。”他看向安苡宁,问道:“宁宁,你说。”
“我不愿。”她的气还没有消呢。
“苡宁...”秦墨眉头深皱,声音带着着急。
安苡宁看着他,凉凉道,“大半夜进医院的次数,我还少吗?”
话一出,秦墨身子一僵。
“现在天气炎热,容易上火。”秦云卿进来了,看都不看秦墨,朝着秦老开口,“爸,您不是认识老中医么,让他们开一些败火的方子过来,让秦墨早晚服用。“
荣峥捂嘴偷笑。
这场景,似曾相似的感觉啊。
以前,喝的只是凉茶,现在居然开药方了。九叔,你早晚服用之后,不会不会变成不,举?
秦墨眯了眯眸子,目光一一扫过,最后视线落在安苡宁的身上。
幽深的目光,看的安苡宁双眸微闪。
许久,秦墨的声音才悠悠的传了过来,“你好好休息。”
秦墨走了,大家的心也舒了一口气,不久,病房内就只有安苡宁一个人。
只是,安苡宁收到秦墨走后发来的信息却有种想shi的冲动。
“不想上老婆的男人不是好老公。老婆,我知道错了,你要打要骂要杀都随你,请你不要不见我好吗?”
☆、294:给我扒光咯
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秦墨见不到安苡宁,心情极为不好,但这种情绪又不能对着家人发泄,所以,他这怒火,带到了公司。
只要高层的人碰触到了这个雷点,那就是倒了大霉了,以至于秦氏上下的人都知道,老板心情不好,那就是生活不和谐的原因。
不过,最痛苦的还是莫寻,整日苦逼的脸就没有好过。
几天的时间,秦墨瘦了,瘦的很明显,但老婆不想见他,他表示很受伤,曾几度半夜爬墙上楼,不想更让他抓狂的是,安苡宁所住的房间安装了红外线,只要入夜关灯之后有外人进入,报警器就会自动开启。
做男人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憋屈了,但更憋屈的是,见自己的老婆还要跟个特工一样,跟红外线杠上。
秦墨不好过,安苡宁却不一样了。
三天前,她便回了秦宅,一个人倒是乐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