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身子一僵，随后咬着唇，双眸迸出恨意。

半响之后，她才挤出一个字：“恩。”

空气陷入了沉默。

秦墨坐了三分钟之后就起身了，看都不看背过去的方菲，迈出长腿，走到门口的时，他开口：“我明天可能没空。”

说着，两人出了医院。

两人走后，方菲猛然转过身来，眼睛好似缀了毒一般盯着门口，如果那眼神是刀，那扇门估计千疮百孔了。

*

车上，莫寻看着秦墨，欲言又止。

秦墨忽然侧眸，正好对上莫寻的目光，而莫寻则是像做了坏事一般，赶忙移开目光。

心里暗自叫道，秦总，您别吓着我。

“有话要说？”车厢内，传来秦墨低沉的声音。

清了清嗓子，莫寻决定开口：“秦总，有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讲。”

，秦墨看着前方，薄唇轻动：“你的意思，不是好事？”

莫寻一噎，有些紧张。的确不是什么好话，说了是不是要扣奖金？他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