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愕的抬头,果不其然看到了容澈那张绝色容颜。
在一瞬间的恍惚之后,她惊恐的开口:“小心——”
她话音还没落下,那浑厚的内力显然就打在了他的后背上。
因为云清浅明显的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容澈身子一震。
“小狐狸,你这是在担心我?”
容澈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油腔滑调。
他眯了眯漂亮的眸子,在云清浅错愕的注视之下,凤眸一寒。
“嘭——”
从他的身后,一股雄浑的内力突然迸射开去。
他身上大红色的蟒袍,连同云清浅身上淡紫色的长裙都被这股雄浑的内力震的扬了起来——
云清浅不敢置信的瞪着容澈:
这个家伙内力到底强到什么地步了?
竟然直接将那一掌给化解了?
“天!”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道惊惧的声音。
云清浅正要抬头,却突然别容澈按住了后颈,把她整个人都压进了自己的胸口。
容澈缓缓的回过头去,恰巧看到衣衫不整,惊慌失措地扑到窗台边上的楚太后。
四目相对。
容澈那双狭长的凤眸里面是淡淡的疏离;
而楚太后却从震惊到羞愧,整张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的一干二净,一时青,一时白。
若不是云清浅的后颈被那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按住,恐怕她也能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
“澈……”
楚太后双唇惨白,轻颤着,不敢置信的唤出容澈的名字。
怎么会?
竟然是容澈。
她宁可今日撞破这事的是任何一个人,唯独除了容澈。
在这之前,她一直就在自欺欺人。
告诉自己,容澈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她直到现在,还是他心中那个纯洁天真的小女孩!
可今日,捅破了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之后,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容澈?
刹那间,楚太后的眼底闪过一抹绝望的。
原本无比淡漠的容澈在捕捉到这一闪而过的“绝望”之后,眼神突然变得幽深了起来。
他缓缓的挪开目光:
“太后,刚才这里有只调皮的野猫路过。为了不打扰太后休息,我便想出手将它赶走。谁知道还是惊动了太后,还望太后恕罪!”
窝在容澈怀里的云清浅一听这话,作势就要抬起头抗议。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施力,腰上和脖子上的手突然又加重了力道。
生生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野、野猫?”
楚太后双眸含泪,煞白的脸上出现一丝狐疑,就连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
容澈故意在云清浅脸上扫了一眼,继续道:
“没错,这个季节,恰好是野猫发/情的季节。”
“……”
被死死摁住的云清浅这个时候简直要怄死了。
要不是不能让楚太后看到自己,她一定一鞋拔子抽到容澈的脸上。
楚太后望着容澈高大挺拔的背影,只觉得心如刀割。
到了这个时候,容澈还在装傻。
他根本就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
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他可以改变这一切……
“太后,您赶紧回屋换身衣衫吧。算算时间,云清浅也该过来给你瞧病了。”
容澈淡淡的声音在云清浅的头顶响起。
她听得很清楚。
容澈这个大变态只有在跟楚太后说话的时候,才会一改平日里的阴阳怪气。
这原本有些冷淡的语气跟平日里比起来,竟叫人产生了一丝温柔的错觉。
楚太后粉拳松了又紧,最后只是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安静的转身,朝着里面而去。
不一会儿,整个宫殿除了楚太后依旧不平稳的呼吸声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人气了。
当云清浅被容澈掳到太和宫的后花园时,她才愤怒的挣开了容澈的双手。
用力从他的怀中挣脱之后,云清浅扭头就是“噼里啪啦”一阵怒骂:“你才是发/情的野猫!”
容澈望着她因为愤怒而微微涨红的俏脸,刚才郁结的心情突然一扫而空。
他饶有兴致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一脸暧日未的打量着云清浅。
那犀利热辣的目光仿佛要从头到脚将她给灼伤。
“看什么看?”
云清浅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要是这个大变态还敢伸出狼爪过来站片,她一定要他死的很难看!
“你不是发/情的小野猫,干嘛那么兴致高昂的偷看人家敦伦?而且还硬生生等到别人办完了事儿你才走,这不是摆明了送上门让别人逮么?”
容澈依旧是一贯的毒舌与犀利。
这一番红果果的话,说的云清浅又羞又气。
“我呸,我只不过是好奇罢了。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又被容澈给打断了。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她,“你在好奇什么?让我猜猜看……”
一边说着这话,修长的指尖便轻轻在身侧点了点:
“我猜,你是在好奇,那个宫殿里面的男人究竟是不是我?对不对?”
云清浅脸色一变。
靠,居然被这个家伙猜对了!
只是……
如果这个家伙与楚太后两个人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话,这种事情应该是比戴绿帽还要难堪才对。
为什么容澈还能如此堂而皇之的拿出来说道?
这个男人的脸皮竟然厚到了这个份上?
“就算你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