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摇摇头,说:“你继续。”
霍司明一边抚摸他的身体安抚他,一边温柔地开拓那个地方。被他的手指侵入的时候,窦泽的脸色还是生理性的白了一下,霍司明感受到他的紧张,停在那里不再动作,一遍一遍用了极大的耐心去安抚他,小声说:“我很轻,不会弄疼你。”
窦泽掐着他的胳膊,强迫自己慢慢放松,霍司明感受到他的松弛,又慢慢动作起来,修剪圆润的指尖在里面探索着寻找快乐之源,窦泽被摸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有些尖锐地叫了一声,那声音简直不是他自己发出来的,还带了哭腔。
霍司明便朝着那个地方不断地轻轻刺激,窦泽抱着他的脖子,压抑着声音,说:“别动那儿……”
“不舒服吗?”
窦泽像是断气了一样,说:“……不知道……”
霍司明笑着去亲他的嘴,手指仍不停地刺激着他,他感受到窦泽陡然急促起来的呼吸,快乐到喉咙发紧忍不住呻吟,窦泽被他弄得快要站不住,只好小声求饶:“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霍司明这才把手指抽出来,窦泽撑在他身上,潦草地冲掉了身上的泡沫,擦干身体躺在床上时,身体里的酥麻感还在延续,身前那东西仍半硬着搭在那儿,窦泽有些难堪还有些害怕,他看见霍司明从床头柜取出了润滑剂,赶紧说:“戴套。”
霍司明这才不情不愿地又拿出了套子,前戏仍是温柔又耐心的,窦泽几乎被他搓软了身体,说:“你来吧。”
霍司明没有听他的,而是俯下身去,窦泽以为他又要亲吻那里,赶紧说:“不用了,我不想再射了……”
却不料更敏感的后方被一团湿热缠绵的呼吸击中,软软的舌尖甚至探入其中,窦泽的腿再空中蹬了一下,喊他:“霍司明!”
那里微微张开,被悉心照料,窦泽被刺激地小声呜咽着流出眼泪:“别这样……我不行了……”
霍司明又舔了两下,才直起身,伏到他身上去吻他眼角的泪,窦泽仰着头与他亲吻了一会儿,霍司明坐起来死开已经准备好的安全套,凉凉的润滑油滴到窦泽敏感的地方,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霍司明扶着那里,慢慢顺着充分开拓的地方挺进,霍泽咬紧牙关,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冷汗还是激情的汗水,他伸了伸手,叫霍司明俯下身,拥住他的肩膀。这是一场完全没有痛感的交合,被填满时,窦泽终于完全放松下来,承认了这才是真正的做爱的感觉,霍司明覆在他身上没有动,问:“疼不疼?”
窦泽摇摇头:“不疼,你动吧。”
霍司明感受到他的放松,才缓缓动作起来,窦泽几乎溺毙在他的温柔里,随着摇摆的动作发出不加掩饰的快乐的声音,直至最后一刻,他梗着脖子绷成一座拱桥,几乎无力呻吟。霍司明不断地给予他快乐,知道他紧绷的肌肉松弛地胡乱张开摆在床上,霍司明才跟着松懈下来,覆在他身上,紧紧地抱着他。
窦泽喘着粗气阖上了眼,霍司明又问他:“舒不舒服?”
窦泽像断气了似得答了他两个字:“……舒服……”又说:“快死了……”
霍司明笑着去拿热毛巾给两人清理,窦泽被他摆弄着,像婴儿床里的霍启安,无力反抗。过了半晌,霍司明收拾好抱住他躺到旁边,他才说:“你要是第一次就这么对我,后面也不会出这么多事儿了……”
霍司明笑着抱住他,问:“真的?我有这么棒?”
“棒棒棒,五星好评。”窦泽撩起眼睛,无力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去看看孩子,我真的动不了了。”
霍司明便爬起来去婴儿室看了孩子,霍启安睡眠还不错,晚上一般不闹腾,就是起得早。窦泽伸手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手机,发现已经凌晨三点钟了,长长哀叹了一声,看见霍司明推门进来,说:“明天一大早又要去我妈那儿,只能睡三个小时了。”
霍司明钻进被子里,抱着他亲了亲,说:“车上你还可以睡,早晨我打理豆豆。”
窦泽抿着嘴笑了笑,缱绻地摸着霍司明的胸口捏了捏,调笑道:“霍先生比我想象得雄壮。”
霍司明握住他的手:“还要不要?”
“不要,屁股要开花了。”窦泽任他抓着手,疲倦地闭上眼睛,沙哑着声音说:“再过一个月,等豆豆大一点,我就出去工作吧,我姐那边也需要人手。”
霍司明皱了皱眉,握住他的手,说:“孩子还小,根本离不开你。”
窦泽眯着眼睛含含糊糊地说:“我看你看着他也挺好,再说又不是天天在外面,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姐一个女人累死累活的养家吧……”他的呼吸渐渐绵长起来,快要睡着了。
霍司明万万不能同意,看着他紧闭的眼睛,说:“你姐那边肯定不行,孩子还这么小。”
窦泽的瞌睡一下子跑光了,睁开眼看着他,问:“我每天歇在家里给你当家庭煮夫就行了?生霍启安之前我就跟你说好了的,你现在怎么出尔反尔?”
两人之间刚刚酝酿出来的满屋旖旎一下子全被大风吹走了。
霍司明皱着眉,抿了抿嘴,说:“我没有不让你工作,公司里那么多职位,你想干什么随便你挑,为什么非要到你姐那里去?她一个人在外地还不够,你到时候也去,伯母、南南、我、豆豆,都留在这儿,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窦泽从他怀里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