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趁此良辰美景,你我二人在此立誓,自今日起成为彼此今生唯一的伴侣,愿你我的恋情犹如今日这般长长久久、永不分离!”这林子渊说着,便解下了绑在自己头上那根紫色的发带。他的这一举动引起了雀无心的好奇,雀无心细细打量着林子渊手上的这根做工精巧的丝带,上面竟然密密麻麻绣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好像某种文字、更像是某种奇怪的咒语。
就在雀无心满心好奇的打量着这根独特的发带时,林子渊接着对雀无心说道:“无心,这根丝带名叫——情丝带,情丝带、情丝带,专门缠绕在有情人的手腕上,将二人的情缘牢牢锁在一起,只要将它分别系在你我二人的手腕之上,从此,你我二人便结为终身的伴侣,只会钟情于彼此,再不会爱上别人。”听到林子渊这么一说,雀无心对这根神奇的丝带连连称奇:“想不到这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物?”
“恩!这也是我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所得,我一直珍藏到现在,就希望有朝一日能与自己心爱之人一起结为终身的伴侣。想不到这根情丝带今日终于派上用场了!”林子渊向那雀无心解释道,一想到可以和他成为终身的伴侣,林子渊就一脸的幸福。
“好,我愿意!”雀无心对着林子渊一脸认真道,仿佛他等此刻也已经等了许久一般。
林子渊无比认真而又温柔地将那情丝带一头绑在了雀无心的左手腕之上,然后又将另一头绑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随即默念起咒语,雀无心感觉那咒语很是奇怪,他确定自己此生从未听过。只见那林子渊默念咒语三遍,那根紫色的情丝带竟然消失不见。雀无心见到这般怪异的一幕,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双眼,仔细地瞧了又瞧,在他与林子渊的手上摸了又摸,真的不见了。但他并未感觉到自己有何异样。他好奇的问向林子渊:“子渊哥哥,那情丝带哪去了?”
“情丝带,锁情缘。自然是锁在了你我二人的心头之上!”
“呀!把心给锁住了,那我的心还能跳动吗?我怎么并未感到有丝毫的不适呀!”
“你我现在情同意和,自然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倘若哪天任何一方违背今日的誓言,做出始乱终弃之事,便会被这情丝带牢牢锁住心头,饱受那心如刀绞般的切肤之痛,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呀!这么严重!你怎么不早说呀!”真的假的,雀无心感觉这事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怎么?你现在害怕了,难道你还想着哪天背弃于我不成?”面对雀无心此番话语,林子渊有些不高兴了,他雀无心难道认为这订立契约之事岂是儿戏不成?面对一脸吃惊的雀无心,他突然有种想要占为己有的想法:你这个迷人的小妖精,如果不把你彻底征服了,你是不是还想着再去找别人呢?我可不能让你有这种想法,即使你我此刻已经系上了情丝带,对于这般可爱的你,我林子渊依然不放心!不行,我一定要早日征服你。
林子渊在心中暗暗盘算了一番后,接着他有些坏坏地对雀无心说道:“无心,既然你我已经订立契约,那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娘子了,不如,我们早些将那周公之礼给圆了吧!”
“这,这会不会太快了?”一想到自己将要与他林子渊行那床笫之事,他就羞红了脸。虽然他并不十分清楚这男子与男子要怎么做,但一联想到自己即将与他林子渊一起宽衣解带坦诚相待之时,他就既期待又有些难为情起来。
“既然你我已经订立契约,自然要遵守,那等床笫之事也是自然而然的,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尝试一下鱼水之欢的乐趣吗?”林子渊附身在雀无心的耳旁边说边逗弄着雀无心那小巧可爱的耳垂,他这般极力的引诱着雀无心,雀无心被他挑逗得内心直痒痒。
“我,我愿意!”自己难道不是渴望他林子渊的身子许久了嘛!一想到自己一直想着他林子渊的身子自娱自乐的样子,雀无心就有些难为情。
看着满脸娇羞的雀无心,林子渊此刻升起了浓浓的欲念,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他雀无心占为己有了。于是他抱起雀无心朝着自己的房中走去。而雀无心害羞地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林子渊的肩头。
林子渊将雀无心轻柔地放在了自己那张柔软的实木雕花大床之上,他俯下身子,深深地吻着雀无心的嘴唇,雀无心明显感觉到林子渊那饱涨的yù_wàng与自己的彼此顶立着,瞬间雀无心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许是在那高涨的yù_wàng驱使下,雀无心鼻息间闻到林子渊身上那淡淡的幽香愈发地浓郁起来,这样的香气越发的催动着人的欲念,雀无心只感觉自己在那浓郁的香味熏陶之下,变得有些迷离。
林子渊知道今夜是雀无心的chū_yè,考虑到他定会身子疼痛不适,于是他异常的小心翼翼。雀无心在林子渊的带领下,经历了他人生从未有过的奇妙之旅。在这次特别的经历中,一开始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带入了无间地狱,让他疼痛得恨不能立马死去。继而,他感觉自己仿佛又被带入那飘飘欲仙的云端,让他感觉到无比愉悦与幸福。就这般来来回回,经历了几番□□的感觉。他二人在抵达那巅峰之处时皆双双pēn_shè了数次之后,林子渊与雀无心总算结束了他们二人这人生中至关重要的初次历程。
欢爱过后,雀无心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