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现在射了的话……”
截然而止的语言才具有威胁力,莱斯吸着鼻子红通通的眼睛控诉地看着他,下体却如实地遵照男人的命令,像是被主人刻意遗忘了一般直直地硬着。
“快,快点到床上去。”他哭诉:“到床上再操我,把小奴操射,呜,主人,喜欢……”
熟悉的称呼简直能要人命,男人捧着少年的屁股,粗壮的guī_tóu虬络盘飞,青筋擦过发胀的内壁,把因接近高潮而不自觉抽搐的花穴再次无情撞开,坚硬的头部数次攻击紧缩的宫口,试图把它撞软撞开。
少年的水流了男人一裤子。
床就在眼前。
柔软的大床因为两个人的体重而微微下陷,莱斯背靠在雪白床单上,大腿却依旧紧紧地勾着男人的腰。他的脸上都是泪水,身子一边颤动一边紧紧依偎在凯撒怀里。用力的骨关节发白的手指死死地揪住他的衣服。
凯撒无奈,只好把人放在床头,一只手枕在他脑袋后面,嘴唇在他脸上额头鼻尖唇角印下细碎的吻,下身缓缓抽动。
“不要了,化掉了,xiǎo_xué要化了……”
插到深处时湿了的裤子布料就不下心地蹭过鲜嫩的私处,吸收了水分的裤子重重地划过贝内,有时候还蹭过yīn_dì边上,粗糙的布料整个磨过肉蒂的一侧。少年仰着雪白的脖子,津液吞咽不及,从喉咙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