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衣眯了眯眼睛,眼底闪过一丝邪气。quot;不如,我就让殿下看看二十四岁该是个什么样子?quot;说着便伸手将程寂推倒在榻上,跨坐在他腰上。
quot;你......quot;程寂微有些惊讶地望着他。
韩青衣俯下身封住他的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情,甚至有些暴烈。
程寂微眯着眼睛看着他,这样的韩青衣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程寂伸手抚上韩青衣的后颈,扯下他的发带,满头青丝垂落下来。他将手指插入发间,按着他的后脑勺,同样热情的回应着。
暮色深沉,天上渐渐飘起了小雪。屋内的炭火几欲熄灭,只剩淡淡火星。
地上,衣衫凌乱地纠缠在一起。
韩青衣微微低着头,衣衫半褪,露出大片光裸的胸膛,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修长的双腿跨在程寂腰侧,腰肢摆动,像条灵活的蛇。
程寂仰头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在他颈侧吮吻,留下一道痕迹。手顺着他的腰往上,抚上胸前。
韩青衣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瞪了程寂一眼,他眼角微微泛红,瞪人的表情更像是嗔怪,眼神撩人。
程寂在他身体里重重顶了一下,韩青衣惊喘一声,软倒在他怀里,不满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不痛不痒地,像被小猫挠了一下。
程寂加快了动作,韩青衣双手环着他的肩,十个脚趾微微蜷曲着,喘息声就在他耳边。
程寂第一次失去了理智,任由自己沉沦在yù_wàng里,疯狂而又热烈地缠绵。
火盆里最后的一点火星也熄灭了,屋内的温度却迟迟没有降下。屋外雪下得大了,铺了薄薄的一层,压弯了树枝,从枝头滑下,无声坠落。
☆、青青子衿
第二日程寂是被甲荃叫醒的,身侧韩青衣睡得正熟,想着昨晚没了节制,把他折腾得够呛,估计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
程寂支起身子,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亲了亲韩青衣的脸颊。睡梦中的韩青衣微微勾起了嘴角,程寂忽然就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抱着他好好享受被窝里的温暖。
略一思索,程寂对着床帐外候着的甲荃吩咐道:quot;我今日就不去上早朝了,你去朝阳殿通传一声。quot;
甲荃愣了半天才应声。从前三殿下即使病着也没耽误过早朝,如今居然......真是美色误人啊!
甲荃不禁摇了摇头,又犯难地皱起眉朝外走,他要用什么理由去回皇上好呢?
没留意前方险些跟吟诗迎面撞上,吟诗堪堪躲过,见甲荃依旧低头往前走便出声喊道:quot;公公,您这是去哪儿?quot;
甲荃头也不抬地答道:quot;朝阳殿。quot;
quot;那三殿下呢?quot;吟诗疑惑地朝屋里望了一眼。
quot;殿下今日不早朝了。quot;甲荃回了一句,说完又忍不住重复念叨着,quot;殿下今日不早朝了?!quot;
吟诗见他一边摇头一边碎碎念的样子,觉得莫名其妙。
韩青衣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发现自己还躺在程寂怀里,不免有些惊讶。见他还睡着,便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程寂睁开眼,半点也不像刚睡醒的样子,望着他轻轻一笑。quot;醒了?quot;
quot;殿下早;
qu;
quot;已经去过早朝了?quot;
程寂摇了摇头,说道:quot;我今日什么都不做,;
韩青衣受宠若惊地眨了眨眼睛,道:quot;殿下不去早朝,不怕被父皇数落吗?quot;
程寂淡然道:quot;朝堂上的事有文武百官和大皇兄二皇兄他们,我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人,偶尔一次不去上朝也没什么。quot;
韩青衣抿了抿唇,说道:quot;我之前便提醒过殿下,如今朝中是大皇子和太子两派相争,部分朝臣中立观望。但是皇室之中向来厮杀惨烈,对于殿下而言,两不相帮未必是最好的立场。quot;
程寂却轻轻摇了摇头,说道:quot;我的立场早已注定,没有选择的余地。quot;
韩青衣不解地看着他。
程寂解释道:quot;我是皇后所出,与太子是同胞兄弟,于情于理都应该向着太子。不论我做些什么或是什么都不做,在他们看来我都是属于太子一党的。quot;
quot;朝中看似两派不相上下,实际上还是以拥护太子的居多。毕竟他是将来的储君,且德行并未有失,父皇即便再宠爱大皇兄也不会轻易废了太子。身为臣子,自当尽职尽忠效命于君主,尤其是那些老臣们更是如此。何况,太子一党,文有右相,武有穆家,那些所谓中立的大臣,都不会看好;
quot;但是宫中的人都认为你和太子不和,尤其是......quot;韩青衣看了他一眼。
程寂知道他未说出的话,淡淡一笑,道:quot;宫里人非要这么认为便这么认为吧,不是还有你信我么?我无心皇位,此刻在他们眼中只有对方,我对于他们并没有任何威胁。我什么都不做就已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了,可想而知我若是做了什么会是怎样。quot;
韩青衣思索了一会儿,恍然;殿下是要静观其变,待局势发展到必要的状态再表明立场?quot;
程寂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又道:quot;父皇当年兄弟众多,当年拥护父皇的皇叔们也不少,如今健在的却只有九皇叔一个。你可知为何?quot;
韩青衣茫然地摇了摇头。
quot;因为九皇叔拥护父皇,但却对父皇没有任何威胁。他不问朝政,只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