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看了,明天还要去爬山。”
我也没说什么了,就自己看起来。是的,我看的是a片。本来这不是我的菜,但是为了点我室友的火,我也豁出去了。反正看的时候盯着那个男的看就行了。
我熄了灯,也没进睡袋,就开始看起来。黑暗中我听到室友微微的喘息声,我一听他这声音就硬得不得了。
帐篷里没有光,只有d的光线,我把平板放脚边,把内裤退到了大腿,开始顺着下`身搓弄起来。我室友就在旁边,他呼吸声越来越沉,我就在他旁边怎么可能听不到,我感觉上来了就忍不住开始小声哼哼,一时间安静的帐篷里只听得到我手上黏糊的声音和微微的呻吟声。
我侧头看看李海珊,他在被子里微微动着,我叫他:“兄弟,嗯…一起来呗,呼,嗯…好舒服……”
我室友终于坚持不住了,他也从被子里出来,我听到一阵轻微的声响,应该是脱裤子的声音。我把d推给他,我不用,我有他在旁边就足够了。
他喘息声越来越大,我一手捏着自己的胸口,一手使劲在下`身滑动,在他的低沉火热的喘息中射了自己一手。
我用纸巾擦了一下,我室友还没完,他坐在我旁边,由于光线的问题,我看不到他下`身,但我能看到他的脸。他眉头皱得很紧,嘴唇也抿得很紧,眼睛半闭着,一看就很爽的样子,虽然晚上气温有些低,但他还是一头汗,汗水从他高挺的鼻梁上滑下,性`感得不得了。
我躺在睡袋里,趴着睡着,用睡袋使劲摩擦着我又有些抬头的大兄弟。太舒服了,我没忍住有哼哼了出来,这时,我听到我室友一声低吼:“哦…”
然后我看到他一下子躺到睡袋上,舒服得长叹一口气。
“完事儿了?”我说。
“嗯,快睡吧,明儿还爬山呢。”他这时候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了,还有点哑,气息也有些不稳,我觉得我耳朵都要怀孕了。
两人很快就睡着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先醒过来,他在睡袋里仰着老老实实地睡得很熟。到底是年轻,虽然昨天晚上睡觉前来了一发,这时还是高高撑起了一个帐篷,夏天的睡袋薄,鼓起的帐篷非常明显。
我看着看着就又脸红了,连忙起来出去洗漱。
清早的山谷里空气极为清新,另外两个朋友也起来了,他们用生硬的中国话和我说:“逆耗!”
都是男人,大家快速的鼓捣鼓捣,很快就收拾好自己和帐篷了。这些露营的东西都收到了车上,就准备出发了。
按计划,我们今天会顺着峡谷往东走大概7公里,然后那里有一个瀑布,稍微休息一下原路返回,往返十四公里,其中有大概五公里的急升坡,是个比较轻松的入门级徒步。回来后直接开车回去。
我们每个人都背一些必备品,我的包最轻,就带了几瓶水和一条毛巾。李海珊的登山包都备着各种用品,登山杖登山绳都有,还有有一些常用的外伤药。
刚进入计划路线的时候,沿途还能看到不少和他们一样来徒步的学生和游客,渐渐地,大家都分散了,走这条线的人越来越少,进入急升坡路段的时候,已经只有他们这个小队了。我享受这空寂的山谷的宁静,看着走带我前面的室友的结实的屁股,随着爬山肌肉用力紧绷,形成一个好看的挺翘的弧度。
我们走得很随意,时快时慢,风景好的时候大家就停下来欣赏一下,不到中午,我们就走到了瀑布。这个瀑布不大,水从山上冲下来,汇入下面的小溪,往山谷更深处流去。
“夏天的时候,我们可以继续往山谷里走,晚上在高处露营,有很多萤火虫。”李海珊指着前面的对我说。
听到他用将来时态,我心情好极了。哦,对了,有外人的时候我们为了表示礼貌,都是用英语沟通的。
瀑布旁边有块打岩石,我们就在这里把野餐布打开,我拿出昨天就准备好的三明治,我室友他们又开始烧水煮咖啡,说真,我永远不能理解他们对咖啡的热爱,当然,我也不理解很多人对茶的热爱,我很俗,一般都是白开水,啤酒,或者可乐这些。
吃了简单的中餐,大家也没像昨天那样围坐在一起唱歌,那两个国际友人表示想去瀑布下面看看,他们以前没来过这边,我表示想在原地坐坐。我室友朝岩石后面的树林走去,我猜他是去方便方便。回馈一下大自然。
我端着咖啡,起身往岩石边上走,想凑前看看岩石下面的风景,忽然,脚下一滑,我尽力想维持平衡,挣扎着想既不摔跤也能保住手里的咖啡。
“小心。”关键时刻,我室友回来了,他一把扶住正在用奇怪姿势维持平衡的我。
由于他是从身后扶住我肩膀,又因为他从后面冲过来,不可避免地挨到我身体,所以我感觉像是被他搂在了怀里,他怀里热气腾腾,一身肌肉硬邦邦的,虽然一身汗味,但我觉得很好闻。完了,我越来越痴汉了。
奇怪的是,我室友也没马上放开我,他很紧张地大声问:“岩石下面挺高的,你怎么不小心点?”
我从来没见他这么大声对我说话,不过我不怪他,毕竟如果我受伤,这荒郊野外的确实麻烦。
我小声对他说:“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看看这石头下面的景色什么样的。”
我室友看着我,他盯得我挺不好意思,好像我是个贪玩的不听大人话的孩子一样。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