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靳原侧过身,淡淡地睨着她,薄唇不带什么温度:“你就这么急切想离开这?”
她盼着他快点好的原因,不就是想快些离开这么!
许初见最烦他这样不能不热的态度,“你说什么?我只是希望你早点好,至少我的内疚能稍微好一些。”
内疚,果然还是因为内疚。
……
他们最后还是没按照原计划走,依旧在这间医院待了好几天。
而这段时间以来,尤其是最近这几天,整个楼层的护士都知道了那个病房内的低气压。
那个冷漠矜贵的男人总是时不时地冷言冷语,好几次都把那个小姑娘气的眼眶发红。
在她们眼里,也不知道那个好脾气的小姑娘是怎么忍受那个男人的脾气的。
简直是太厉害了。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在这个地方待了将近一个月。
许初见的寒假,就这么悄然无声的过去了。她一直惦记着在医院里的外公,却只能每天通过电话了解情况。
向谨言开始隔三差五的将一些文件送来,在北京与这座城市来回飞着,也是个能耐的人。
自从那天过后,顾靳原就没怎么和她说过话,就算是说话也是冷言冷语,她索性也就不搭理他。
可每到晚上,他依旧是那样我行我素的缠着她入睡,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许初见有的时候受不了房间里的低气压,便会走出去与小护士聊天。
回去的时候也尽量忽视着男人阴沉的脸色。
这次许初见照常从外面回来,看到向谨言站在一边,正在给他签着文件。
顾靳原低着头专心地处理着事情,一时间也没注意到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