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北豫一下子有些不理解这话中是什么意思,问道:“怎么说?”
他从头到尾也只不过见过那女孩三次,一次是在盛世,一次是在夜色,他都以为这是顾靳原的新欢,最后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是在盛世那个包厢里面。
要这是玩玩而已,什么样的人没有,非看上了自己表弟的女人。
顾靳原却显然不想提这个个话题,只是沉默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酒杯。
这两个男人坐在吧台上面,无疑是很引人瞩目的。
不一会儿,便有打扮妖艳的女郎上前搭讪。
出来玩的人本来就是很能放得开,这会儿见男人没有拒绝,便更是大着胆子伸手往男人身上摸索着。
女人的手渐渐划向男人的胸膛……
“滚。”
一声冷叱,带着鄙夷与讽刺,阻止了女人所有的动作。
晏北豫看着这又一个被他拒绝的人,啧了一声问道:“阿原,别人说你fēng_liú,我这做兄弟的可是知道的。我现在比较好奇你家里藏着的那个。”
顾靳原不置可否,家里那个,会把他气死的!
等他再次回到家的时候已然是深夜,顾靳原看着主卧紧闭的门,他身上带着不少的酒气,手最终从门把上落了下来。
转身进了隔壁的房间。
翌日清晨,年底几乎所有单位都放了假,顾靳原自然也是悠闲了下来。
当路过主卧门口的时候他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转瞬想到里面那个油盐不进的女人,就觉得心里一阵火大。眸子冷了几分,转身就往书房走去。
临近中午的时候,向谨言将一些文件送上来给他。
搁下了文件之后向谨言似乎还有话要说,有些欲言又止。
“还什么事?”
“从伦敦带回来的那个东西,我放你家楼下了啊。”
要不是这么一提醒,顾靳原怕是早就忘了这回事,拧了拧眉,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他说过,会给她带礼物回来的。
顾靳原搁下了钢笔,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都已经临近了中午。
卧室那边却仍是没有动静。
他察觉到有些不对,第一时间占据他脑子的想法便是人跑了。
跟沈绍廷跑了?
想到这男人蓦地起身,走向主卧。
许初见,要是打开门我发现你不在!
后果他也不知道会是什么。
卧室的门被打开,里面清冷的异常,顾靳原的视线却直盯着那张大床。
视线触及到那个凸起的身影时,他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依旧是蜷缩在床的边缘,像是翻一下身就能掉下去一样。
半张脸几乎都埋在了被子里面,那原本就巴掌点大的脸此刻看着更小了。
每次都把自己缩成一点点,离他离得远远的。
昨天的事情把他气得半死,现在他不怎么想管她,偏偏又管不住自己的脚步。
冷着声语气有些不大好地叫了她两声:“这都几点了还不起来?”
可床上的身影动都没有动一下,顾靳原顿时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居然还没醒。
顾靳原走向床边,掀开被子想要将她摇醒,却在下一秒看到了她脸上不正常的红色,秀气的眉紧皱着,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样。
他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
☆、113.111你本来就笨,要是再烧傻了可就没办法了
每次都把自己缩成一点点,离他离得远远的。
昨天的事情把他气得半死,现在他不怎么想管她,偏偏又管不住自己的脚步。
冷着声语气有些不大好地叫了她两声:“这都几点了还不起来?”
可床上的身影动都没有动一下,顾靳原顿时觉得有些奇怪,居然还没醒搀。
顾靳原走向床边,掀开被子想要将她摇醒,却在下一秒看到了她脸上不正常的红色。
他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
顿时顾靳原又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这才多久没来看她就又出了状况。
相比之下他手上的温度冰冰凉凉的,许初见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像是有些贪恋这冰凉的触感。
顾靳原绷着脸,“这种天淋了雨还用冷水洗澡,活该!”嘴上虽然这样低咒着,却仍是将被角掖得紧紧地,起身找来了退烧药。
原本苍白的脸上此刻都是不正常的绯红,只有那唇瓣干裂的发白,连呼吸都微弱着。
看上去就像是受了欺负的小猫一般,那卷翘的眼睫在眸子下方投下一片阴影。
顾靳原坐在床边将她轻轻地托起,水杯里的温度正好,拆了一颗药就放在她嘴里将水杯凑在她唇边,可人却像是没有一点反应,根本没有将药咽下去。
他捏着她的下巴,想要让她张开牙关,却依旧毫无效果。
“张嘴。”他在她耳边有些不耐烦地开口,可紧闭着眼睛的人却是依然无动于衷。
顾靳原尝试了好久都没有让她将药咽下去,可能是因为苦涩的药片在嘴里化开的缘故,许初见不安分的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将嘴里那苦涩的异物吐了出来。
“这脾气还不小。”顾靳原可以算是从来没有这么伺候过一个人,上两次至少她还是有些意识的,这一次却是怎么样也不配合。
顾靳原像是来了脾气一般,重重地将被子搁在了床边,不吃就算!
她的身子软而无力地靠着他,可能是因为他衣料上的冰凉,她无意识地靠近了几分,像是要汲取着那份凉意。
她恐怕也只会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