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扑过去了,手扯着人家袖子,身子贴着人家胸膛,大家闺秀的矜持都喂了狗,简直扯都扯不下来。
温柔暗骂了一声:“你这没出息的!”
杜温柔挺委屈,换成她本人来,她也没那胆子扑萧惊堂,只是有这个想法,但肯定是不会付诸行动的。谁让温柔的胆子这么大,她身子想做的事情,脑子根本不去阻止,造成现在这个情况,到底是谁的错?
萧惊堂皮笑肉不笑,伸手就抚上了她的脸。
温柔躲不了,也没想躲了,人家毕竟是夫妻,做点夫妻爱做的事情,那她也不能拦着不是?
只是……真要做的时候,能不能换成杜温柔亲自上阵啊?她没啥经验,对面前这人也没啥兴趣,过程肯定不会太愉快。
然而她是想多了,萧惊堂只是伸手摸着她的脸,压根没想进一步做点什么。
粗粝的手掌划着她的肌肤,说实话是有点疼的,毕竟杜温柔保养得很好,皮肤嫩,但她也没挣扎了,站直了等他摸完,然后浅笑着道:“二少爷可看仔细了?有没有人皮面具啥的?”
萧惊堂一愣,有些狼狈地收回手,转头看向别处:“你想多了,只是许久未见,想仔细看看你而已。”
这话也就杜温柔能相信了,温柔暗自翻了个白眼,然后奸诈一笑,伸手就抚上他的衣襟:“当真?二少爷想我了?”
背后发着呆的疏芳一听这话,连忙起身退了下去,还带上了门。
萧惊堂微微皱眉,垂眸看着她道:“你以往从来只唤我惊堂。”
什么时候开始喊二少爷了?
“同一个称呼叫久了,会腻。”温柔勾唇,笑得媚气横生:“同一种态度处久了,也会腻。二少爷瞧瞧,是不是看如今的我挺顺眼的?”
“并没有。”伸手抓住她企图解开自己衣襟的手,萧惊堂一脸冷漠:“你只是正常了些罢了,算不得顺眼。”
“嘤嘤嘤。”温柔扭着身子不开心了:“人家现在一不妨碍您泡小妾,二不在您面前碍眼,好不容易等着您愿意主动来看人家了,竟然还说人家不顺眼。”
秉着反正恶心不死自己的原则,温柔嗲着声音眨巴着眼,眼角都快抽筋了,反正死活黏在他身上不挪地儿。
萧惊堂的脸色有点精彩,跟整吞了一个榴莲似的看着她,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这人一身冰霜,倒是挺好调戏的啊?温柔发现了这好玩的事儿,踮起脚尖就凑到他耳边道:“二少爷真的不好好看看人家吗?说不定不是脸上有猫腻,是身上呢?”
板着脸,萧惊堂冷哼了一声推开她,耳根却是微微发红:“滚开!”
“好凶。”扁扁嘴,温柔顺着他的力道跌坐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掩唇,活脱脱一个被抛弃的怨妇:“嫁给您这么久了,您都没怎么好好疼爱人家,人家好委屈,好不甘心……”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放荡。”萧惊堂眯眼,脸色严肃得紧:“端庄贤惠的皮,终究是盖不了无耻下贱的骨!”
哎,你说这好端端的骂起人来算是怎么回事啊?温柔没忍住,一个大白眼就朝他甩了过去:“就你高贵,别人都下贱,你女人多是你本事,我勾引自己相公还成放荡了,咋不上天呢!”
“……”萧惊堂顿了顿,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您高兴就好。”站起身,温柔拍了拍裙摆:“不举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早点看大夫早点治病,娘亲还等着抱孙子呢。”
不……不什么?萧惊堂怒不可遏,逼近她两步,俯视着她:“你以为这样的激将法有用?”
“没用您别生气啊。”温柔撇嘴,上下扫他一眼,满脸嫌弃:“恼羞才会成怒呢,您这浑身的火气代表着什么,我可不知道。”
“你!”
牙尖嘴利,简直是牙尖嘴利!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这么能说?
深吸一口气,萧惊堂冷笑:“你若认为我不举,大可出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