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怀疑你。”水桃立刻心领神会的接下了她的话,“只是这件事情说出去谁会相信啊。”她也不甘示弱的拍了拍桌子,站了起来。
对于水桃那瞬间的领悟能力,程凌素是非常佩服的。于是乎某人便更加卖力的演了起来,“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是我真的有看到。”
“那你到仔细说说你看到是什么样的?”此时的水桃已经初具演技派的风范了。
“不就是昨晚吗?”程凌素左顾右盼了一番,拉着水桃坐了下来。“不就是那家准备租出来的店面吗,我刚经过就感到一阵阴风袭来。当时我没怎么在意,可当我想提脚走的时候,居然……居然……”她虽然故意压低着自己的声音,但是在她们周围的人依旧能听的清晰入耳。
“怎么?”水桃应景的双手保住自己的胳膊不停的搓着。似乎在此时她也感觉到了那阴风,所以才不停的搓着胳膊让自己暖和起来。
“我的脚居然动不了了,你知道那是什么样一种感觉吗?”程凌素的声音越压越低,她们周围的人也都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就像是被谁用手拉住你的脚踝一般,就算你用再大的力气也没办法动一点。”
“这说不准是别人给你开的玩笑呢?”水桃虽然眼里带着害怕,但依旧有些质疑。
“谁说不是呢,我也是这样想的啊。所以我才转过头去看啊,谁知道在我身后居然什么都没有!”说道这儿,程凌素忍不住浑身一颤,眼光像雷达般四处扫描了一番。看见不只是她们周围的人有注意听,就连离自己稍远些的人都忍不住竖起耳朵像自己这边看来。
“突然……”程凌素突然提高了音调,让水桃害怕的发出了一声尖叫。“我看见有一个红色的身影从我眼前飘过。”
该是水桃那声尖叫的功劳吧,看着那从二楼上往下看的人,程凌素嘴角带过一丝笑容。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人越多越好!
“我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却发现那身影有飘了回来。站在我的面前,声音充满凄凉的对我说……”再次压了压嗓子程凌素学起了那“女鬼”的声音,“我的东西丢了,你能帮我找回来吗?”
一些胆小的人在听到这儿的时候,便带着那一脸的苍白捂着耳朵跑出了酒楼。程凌素轻笑,现在还只是开始。“我便问她掉了什么。她说,她吧她的心掉在了那个店里,让我去给她捡回来。说罢还用手扒开自己的胸口让我看个清楚。”
看着水桃那捂着嘴难受的样子,程凌素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在忍忍,“那里面除了些腐烂的内脏外,居然真的空了一块。她看着我一脸害怕的样子居然厉声笑了起来,鲜血就顺着她胸口的大洞不停的往外流……”
“这位姑娘休要在本店胡说。”看着那一个个落跑的客人,这家酒楼的老板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阻止了程凌素在说下去了。
“胡说?我可没有!”看着那被自己吓跑的人,程凌素有些歉疚的看着老板。但语气却固执的坚持着。
老板那隐忍的怒气终于烧上了眉梢,“姑娘如是存心来找麻烦的话,就请原谅我不客气了。”老板面色不善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只是和我朋友聊天罢了,又没怎么样?”毕竟愧疚归愧疚,她可不那种因为善心,而不去达到自己的目的的人。
“我活了这么多年,就不相信有什么鬼怪之说。”见她依旧不肯走,老板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些。“请!”但是那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受情绪的影响。
“老板这是在赶你的客人走吗?”程凌素嘴角轻扬,有些不悦的看着他,“我将我是事实,老板执意要赶我走。莫不是老板你也亲眼见过,所以害怕了?”
程凌素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不禁在心里偷偷发笑。到了这里她才真正的发掘自己的才华啊,她在这演戏上绝对有过人的天赋才对。
“你……满口胡言!”老板有些尴尬的涨红了脸。他微微一惊,这女子一张利嘴好不刁钻,居然能说的自己哑口无言。再看那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绝非一般人能及。
“若你执意说我胡说的话,那今晚老板可愿一试?”程凌素轻笑步步逼近,有这么大酒楼的一个老板为自己造势的话,那自己的话岂有无人相信之说。
老板呆呆的看了程凌素半响,却依旧看不出她打的是什么算盘。
“试试且无妨?”添油加醋的人出现了!
程凌素抬头,看着那从二楼走下的人儿!
依旧是一袭白袍裹身,丹凤眼,长睫毛,高鼻梁,薄嘴唇。还有那以竹簪束起的青丝,和那胸前摇晃的折扇都一如初见!
南风轩!程凌素一震!
似乎是南风轩的添油加醋让老板觉得没了面子,于是乎他便咬了咬牙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说道,“好,我倒要看看那个女鬼敢不敢出现在我面前。”
“那今晚我们就不奉陪了,想必老板是信承诺之人。”程凌素轻笑的对着南风轩点了点头,以示谢意!
“好!”一拂袖,他愤愤的离去。
“一起走?”南风轩带着一脸魅人的笑容看着踏出门栏的程凌素,忙追了上去。
“我么你还有事情要办,要是你不……”虽然很感谢他的帮忙,但是程凌素还是没能忘记初次见面的时候,他那有些可以疏远的态度。
“我不介意!”他轻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