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捂着后脑勺、郁闷的跟着她走了几步,心里十分好奇。
但最终白玉堂进入那个暗的、即将倒塌的庙宇后,所谓君子不立在豆腐渣建筑下,王雱就不进去了。里面好,有姥姥出没的危险。
想到姥姥,王雱又非常担心,贼贼的看看左右,犹如燕赤侠的模样半蹲着马步,左手握拳、竖起拇指,右手成掌、弯曲、握住拇指之后一番,造型上像是儒家“抱拳”,而实际上手势形成了道家的“太极图”手势。
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无极,乾坤解法。我老王家天罡心护家,万邪不侵,你们不要来找我,去找那个艺高人胆大的白玉堂”。
唰唰
跟着有了些动静。
像是风吹草动,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旁边的野草中游走。
不等王雱尖叫,白玉堂从破庙中出来了,提着被困得如粽子一般的老头,老头被塞着嘴巴。
“老,老陈你怎么在这里”
王雱一看愕然,这家伙是那个鸡蛋帮的老陈,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会被白玉堂捉了来这里
老陈无法开口说话,却是惊恐又求助的样子看着王雱,鼻孔里“呜呜呜”的发出声音。
王雱看向白玉堂刚要说话,却是噗的一下,又被白玉堂提前一巴掌扇后脑勺。
白玉堂指着王雱的鼻子道:“日出前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你要敢再开口就是宣战。”
王雱捂着后脑勺闭口了,对老陈耸耸肩,表示我努力过了。
紧跟着,白玉堂又用剑尖顶在老陈的咽喉,冷冷道:“我想你的惨叫声,但不想听你说话。因为今天我已经被人用嘴惹毛了,明白吗,我取下你的塞口布后,你不许说话,只许尖叫。”
老陈惊恐的点了点头,觉得这个女毛贼的要求简直太过分了。
跟着白玉堂拿掉了老陈的塞口布。
“啊”
老陈凄厉的惨叫回响在夜下。
然后就见一只耳朵飞了起来,与此同时,老陈的鲜血也溅射在了王雱的脸上。
王雱惊恐都来不及,想不到白玉堂这么狠,竟是把人家老陈的耳朵切下来了
少顷抹去了脸上的血迹后,王雱又跳又叫的大声道:“你是不是疯了,你把人家老陈的耳朵切了干嘛”
白玉堂面无表情的样子,把剑上的血迹缓缓抹在了老陈的身上,还剑入鞘的时候冷冷道:“这个人不守信用,背信弃义。”
“他怎么背信弃义了”王雱继续不冷静的疯狂大叫。
这不是王雱失去了理智,而是真有些不适应,作为现代人,从未见过这么轻轻容易就把人耳朵切了的。
白玉堂不急不缓的道:“他表面和你达成了协议,却奸商心态,暗下他打算派人刺探你王家的养鸡秘方。”
王雱不禁楞了楞。
至于老陈面如死灰的看着王雱,不敢说话,却是一副求饶的样子。
这次王雱声音倒是小了些,却仍旧道:“就算是这样也罪不至此,他还没做成功。我又怎是那么容易被人算计的,处理这种事我比你行。你管的也太宽了,我王家的事用不着你来帮我出头。”
白玉堂不怀好意的瞅着王雱道:“你才是想多了。你王家死活与我没关系。我这么做不是帮你出头,我是讨厌这种人,我就喜欢虐待这种人。”
“你”
“我什么”白玉堂眯起眼睛道,“你似乎违反了不许说话的协议,你宣战了吗”
王雱一跺脚道:“妈的宣战就宣战。这只是你的单方面协议,小爷我还没认可签字呢。”
“你”白玉堂一阵郁闷,刚刚警告他不许说话,他只是默认还真没答应。
“我什么”王雱眯起眼睛道:“咱们又开战了,小爷我以德服人,摆事实讲道理,你行的,尽管可以用剑攻击我。”
白玉堂一脸红线的样子,憋了许久道:“我真的,真的,真的要出手了。”
于是王雱又不傻,赶紧的又闭口了。反正王雱也不承认输了,没人知道这一回合谁赢了,姑且算平手吧。
见他又来了个沉默是金,白玉堂有火没地方泄,便不怀好意的瞅着老陈道:“你觉得你掉了一只耳朵冤枉吗”
老陈认为她简直是个强盗,妈的这比谁都冤呢。老子那仅仅是个想法,随口一说的,竟是被你听到绑来这里切了耳朵。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算祸从口出
当然作为奸商,老陈又觉得某种程度也不冤,这事要换到其他纨绔子弟身上,在这种荒郊野外,命丢了也正常。好在王雱还小,戾气似乎不重。此番留得一条老命算是好了。
“上次牛家村有人的耳朵也被切了,也是你干的吗”王雱忽然又开口了。
“是我。”白玉堂理所当然的道:“他偷看寡妇洗澡,活该那样。”
“你是目无王法,私设公堂”说不完见她脸有红线,王雱又不说了,稍微了退后了几步。
白玉堂见他小子还知道怕,又容色稍缓的道:“包拯一言不合就剿了我陷空岛,那算什么呢”
“那个他说的话似乎真是王法耶。”王雱便有些尴尬了。
白玉堂还算满意他的态度,好奇的问道:“你这表情,是在同情我陷空岛吗”
“没有啦,就和你砍伤老陈和我王家没关系一样,我只是不喜欢那个老包,并不是替你们鸣不平。”王雱道。
“你”白玉堂又恼火了。
“你什么你,你们五个老鼠犹如恶霸似的占领了陷空岛,让岛民种植上贡养活你们,岛上处处庄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