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周顺水人往后倒,脸上一片惊恐之色,他双手急速的伸进胸襟,但这时已是满脸黑气,喉头嗬嗬的说不出话来,双手已无力再从胸襟中取出来了。
高登大惊失色,立即扑过去扶住周师叔,周顺水只能以目视意,高登心领神会,立刻从其胸襟里拿出数个药瓶,周顺水手脚都已不能动了,高登着急的问道:“周师叔,是哪一瓶?是哪一瓶?”
他心急如焚,明显数个呼吸间周师叔就要不行了,偏偏又说不出话来。他灵机一动,“周师叔,我每一瓶都拿到你眼前,要是解药你就眨下眼睛。”他把其中一个药瓶往周顺水面前一晃,周顺水眼睛一眨不眨,他马上换一瓶,还不是,再换……一直到第五瓶,才看到周师叔的眼睛眨了一下,马上将药喂入口中,此时周顺水已不能自行下咽,高登马上渡了一股内气过去,又在咽头点了数下,解药才顺利下肚。
高登丝毫不敢怠慢,马上将周师叔扶正,自已盘膝坐在身后,双掌抵住背心运动压制毒气,催化药力。解药见效很快,半柱香的功夫,周顺水脸上的黑气已经褪下去了。人也能动弹说话了。
高登长出了一口气,“周师叔,早知道我就挑错一盘了,我哪想到您会这么想不开啊。”
周顺水一听这话满脸苦涩,心里叫道:“我哪里会自尽,刚才只是一时心情沮丧,借酒消愁,忘了酒水里也下了七步倒。”只是这话不可能说出来让高登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