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尹是怎么死的,我想程先生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句话,成功的拦住了程景祁的路。
程景祁保持着镇定,下意识的看向说出此话的男人。
齐伍注意到他太过醒目的眼神,慢慢悠悠的回过头,两两四目相接,他道:“程先生可是想起了什么?”
“我没有想起什么。”程景祁心虚的移开目光。
齐伍站起身,朝着他走去,“我以为程先生见到了周成雄这个守墓人,就会想起那一晚在西郊墓园发生的点点滴滴,看来我真是忽略了你的记性。”
程景祁冷冷道:“我没有去过什么墓园,当然就不会知道墓园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以为是我遇人不淑养了一个大白眼狼,却不料大白眼狼更是不自量力的养了一个小白眼狼,最后还被小白眼狼弄的被抛尸荒野,果然啊,苍天饶过谁。”
“齐先生你可知道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这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有些话说出来要负法律责任的。”
“程先生这躲闪的眼神的告诉我,你可是在心虚什么?”
“我能心虚什么?”程景祁强压着紊乱的心绪,面无表情的瞪着前方的男人。
齐伍笑,“你别害怕,也别担心,我可不会帮大白眼狼报仇,毕竟我这个人向来都是记仇的,谁若是辜负了我,那就是与我老死不相往来,她死成什么样子,被什么人杀死,与我无关。”
“齐先生这话当真是让我意外,我以为你至少会对林相尹有一点点情谊,看来是我高估了你们之间的关系。”
“我又何尝没有高估程先生与林相尹之间的关系。”齐伍啧啧嘴,“你好歹也是她一把屎一把尿带出来的,她死了这么久,我可半点没有看出程先生有伤心难过的意思,依旧是夜夜笙歌,活得好不自在啊。”
“你----”
“程先生可是她唯一承认的继承人,就是不知道程先生有没有替她收尸,如果这事被媒体知道了,会不会揣测程先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谁说我没有替她收尸?”程景祁提高音量,“我早已让她入土为安了。”
“是吗?”齐伍的眼神里慢慢的都是质疑。
程景祁双手不自然的捏紧成拳,“我和林相尹之间的事不需要告诉第三人,我们俩心知肚明就行了。”
齐伍点头道:“当然是不能告诉第三人了,不然会被更多的人怀疑程景祁是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够了,齐伍,我忍你很久了,你最好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程景祁忍无可忍的指着对方。
薛沛听着自家老板这话,顿时汗如雨下,他即刻冒死抱住怒气冲天状态下的老板。
程景祁怒不可遏道:“我今天非得给这个老男人一点教训不可,他还真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得对他马首是瞻?”
薛沛苦笑道:“老板,咱们冷静点。”
齐伍朝着他挑衅般的勾了勾手指头。
程景祁一把推开碍手碍脚的薛沛,抡起袖子就冲过去。
齐伍虽说看着弱不禁风,却是长年累月的健身休养,自然比绣花拳头的程景祁强上不少。
程景祁一拳头砸过去,丝毫不顾及自己的伤口,他是走火入魔般想要弄死这个老男人。
齐伍不费吹灰之力便捏住了对方那没有任何伤害力的拳头,嘲讽道:“就凭你这花拳绣腿,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话音未落,齐伍一个过肩摔,将程景祁的身体高高的抛弃,然后又重重的摔下来。
“啪。”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