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开始自个儿褪去衣衫,吓得舒颜赶紧捂住脸,不敢去看他,只因两人圆房都是在帐中,她还从没有正儿八经的去瞧过他那昂扬之姿,就在她劝说的档口,感觉水中一荡,下一瞬他整个人已然跨入木桶,将她的手拉开,“羞什么,又不是没感受过,还怕看?”
余光察觉到他已坐于木桶之中,花瓣漂浮在他心口处,遮挡了那羞人之物,她才稍稍放松,娇嗔道:“才回来就这般迫不及待?”
“那可不?做了二十多日的和尚呢!”说着他已然凑近她,莹亮的双眸凝向她,笑意浅而烈,“你呢?可有想念我?”
说不想是假的,可她又羞涩说不出口,最后只低眉嘤声道了句,“有一点吧!”
“才一点啊?我可是满心的想你,都快要溢出来了!”说着拉过她的手,放在他心口处,问她可有感觉到。
砰砰的心跳如此剧烈,她自是能感受到,但这般抚在他匈膛上,她又不自觉的脸发烫,手指不安的往下滑,似乎想要挣脱,偏他按得紧,而她的长指无意识的在他心口处滑动着,惹得他气血上涌,喉结也不自觉的上下滚动,再也不逗她,一把将她捞入怀中,下一瞬,失了平衡的舒颜就这般猛然跌入他怀抱,没防备的她担心摔跤,“啊”的一声紧紧圈住他脖颈,对于她的主动,福康安甚是欣慰,唇角含笑的望着她,“乖夫人,我比木桶的小座坐起来更柔软舒适吧?”
此时的舒颜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跨坐在他身上,前方的两团紧紧的贴在他心口处,拥挤得沟壑尽显,只一眼便令她脸红心跳,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下意识想往后退,却被他一把紧扣住脊背,不许她逃离,“舒舒,你不晓得我有多想你,夜里睡前满脑子都是你,以致于梦里也都是你,我梦里的你可主动了……”
实则她也很想他,只是这样的方式太新奇,她从未尝试过,才有些难以接受,但一被他拥住,她又舍不得真的推开他,暗暗劝自个儿放开些,终归是他的妻子,他又对她那么好,给他些惊喜让他开心些也未尝不可,于是舒颜什么也没说,仍这般搂着他,将唇瓣凑近,主动拥吻,还滑出丁香小舌,学着他以往吻她的模样,笨拙的去吻他。
猛然被吻,福康安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毕竟幸福来得太突然,他需要缓一缓,刚想回吻,她却骤然分开,面染飞霞含羞意,“像这样主动?你喜欢吗?”
喜欢,喜欢极了!但他这人一向贪得无厌,笑意荡漾在眉梢,连声音都是藏不住的愉悦,“虽然喜欢,但还不够,还应该再热烈些!”
说着他就再次拥住她,说要教她该如何亲吻。
这哪里是教啊!分明是变着法儿的欺负她,不过她也没反抗,只因心底也被他撩拨得燃起了丝丝渴望,干脆顺水推舟,由他使坏。
原本平静漂浮着的花瓣开始动荡起来,水面下暗潮汹涌,隔着屏风隐约可见佳人伏在男人的肩头,氤氲的水气缭绕满室,香甜柔腻的气息浮动在两人之间,福康安心潮澎湃,不知疲倦,努力耕耘着花田……
亲昵过后,她再无一丝力道,最后还是由他帮忙穿好了衣衫,将她抱回帐中,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喝了半盏茶,舒颜才与他说起婆婆的打算。
听闻母亲想将宝芝说给恒瑞,福康安也不赞同,“表兄不可能喜欢那样的女子,额娘她可别去害人!恒秀倒还可以考虑,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能与宝芝抗衡。”
舒颜既说了,福康安便会放在心上,次日入宫便与恒瑞说起此事,恒瑞自是连连拒绝,说宁愿寡居也坚决不娶宝芝,但这话不能由他跟那拉氏说,还得自贬一番,“你就说我已娶过,又是庶子,配不上人家嫡女,让舅母为她另择佳婿。”
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