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眼猩红,情欲近乎夺眶而出,“怕?”
“恩、”她浅应,嗓音细如蚊蝇。
男人轻叹一声,而后翻身仰躺在沈清身侧,抬手搭上眼帘,抚平自己情绪。
怕、很正常,是该小心些,是他qín_shòu了。
身旁,男人呼吸浓重,沈清躺在身侧侧眸望向他,伸手推了推搭在眼帘上坚实的臂弯,男人恩了一声,算是应允。
沈清再推,他依旧只是恩一声
在推,陆景行稍稍抬起手腕看了自家爱人一眼,满脸情欲未消。
“乖、好好躺着,”言罢,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陆景行这人,平常若是兴致高涨,能弄的你第二天下不来床。
可自沈清怀孕以来,多的是隐忍。
“难受?”她问,话语柔柔。
“恩、”男人浅应,淡淡的嗓音中带着阴郁与隐忍。
她缓缓挪过去,在挪,在挪,还未靠近男人,只听他开口道;“乖、离我远点,我躺会儿起来。”
沈清不动了,睁着眼睛瞅着他。
许久之后,原以为陆景行好受些了,哪里知晓,男人猛然侧身狠狠将她搂进怀里,亲吻着,
力道不算轻。
片刻之后,握着自家爱人的手一路而下,嗓音低沉隐忍带着半分蛊惑;“乖乖、辛苦你了。”
这夜间,沈清全程是红着脸任由陆景行带着她动的。
良久之后,一切结束,她只觉自己只剩下半条命了,早知这样,还不如让陆景行小心些来一次。
男人许是心满意足,不再憋屈的男人,俯身在沈清白皙面庞落下一吻,笑意融融,“乖乖。”言罢、伸手将自家爱人抱起来朝洗漱台而去,挤着洗手液洗了一遍又一遍才停下来。
次日清晨,沈清醒来,只觉屋子里有吱吱吱声,翻身拥着被子起来坐在床上,巡视一圈,之间梳妆台上搁着一直白色笼子,笼子里是两只小动物。
她静静看了几秒,在看了几秒。
轻唤了声陆景行。
男人从卫生间出来,一手系着领带,一边看着她。
见沈清久久不言语,抬步过去坐在床沿望向她问道;“怎么了?”
沈清望了眼他,在望了眼桌面上的笼子。
只听陆先生道;“玩一会儿,玩够了在院子里放了他们,让他们回家。”
这日清晨,陆先生早起并未去运动,反倒是带着徐涵去林子里。抓松鼠。
只因,昨日晚间陆太太提了一嘴,似是很喜欢。
对、如陆槿言所言,他确实知道松鼠的窝在哪儿。
不然怎会一清早让徐涵提着笼子往林子里去,徐涵一路走着,万分懵逼,寻问自家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陆先生在前带路,步伐未停,“抓松鼠。”
。徐涵似乎怀疑自己耳朵是否除了问题,怎有些不大能理解这话是何意思。抓松鼠?以为只是玩笑话,可当自家先生伸手在树洞里掏出两只松鼠时,呆愣着,半晌未回神。这动作,当真是与陆先生高大威猛,器宇轩昂的形象不符合。陆景行抓着松鼠下来,见他杵着不动,蹙眉道;“笼子提过来。”
而后,这二人,朝总统府而去,清晨出门提着笼子进去,着实是有些。诡异。一众佣人不免多看了两眼。
沈清望了眼陆景行,似乎有些蒙圈;“你抓得?”
男人望了她一眼,从床边起身,进衣帽间,在出来,手中多了件黑色西装。
“玩会儿就放了,”陆景行再度提醒。
而后许是觉得沈清这性子也不像是玩会儿就放了的,下楼还不忘同苏幕说声。
苏幕看着陆景行离去的背影,当真是嘴角抽搐,小时候抓松鼠自己玩,而立之年抓松鼠给老婆玩儿。
这松鼠也是可怜,撞上他了。
陆景行这年,三十而立,又身处高位之中,按理说,应当是成熟稳重其,沉着冷静之人。
可此时、他早起,带着副官去林子里转悠一圈回来,手中多了两只松鼠。
陆景行是爱沈清的,那种爱,或许在大是大非面前会有所偏颇,但平日里,他爱沈清爱到可以放下他太子爷的身段,放下总统府继承人的身段,去做一些与之相违背的事情。
这种爱,只对一人展现。
徐涵有时候在想,沈清嫁给陆景行确实不是最好的选择,但偶尔在想,一个男人身处高位还能记挂着你,也当真是不容易。
晨间,沈清下来,蹲在院子里玩了会儿两只松鼠,而后将他们放了。
苏幕站在远处笑看着一切开口揶揄道;“小时候是抓松鼠给自己玩儿,成年了是抓松鼠给你玩,三十来岁的男人会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也当真是让我吓了一跳。”
闻言,沈清面色绯红,有些不好意思。
“景行虽对你有不好之处,但母亲说句直白的话,他当真是将你当闺女养着了,清晨起来还叮嘱我一定要让你讲松鼠放了。”
沈清心下一动,嘴角笑意更深,淡淡的,深入了眉眼之处。
中午,陆景行电话过来;“阿幽?”
男人柔柔话语响起,她应允了声;“恩。”
“松鼠放回家了?”男人问。
平日里电话过来第一件事情是询问她在干什么,吃了没有。
今日第一件事便是询问松鼠放了没有,只怕是这人一上午都在想着这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