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会是在
管深眸光一敛,蓦地想到一种可能。
抬眼偷睨男人神色,虽一如既往的面沉如水,可冷硬的五官线条明显有点紧绷,这对这个男人来说,就是不正常。
只穿条亵.裤、赤着上身、拿着画、还让他等等再进来、表现又有些紧绷不正常所以,真如他所猜?
在看那方面的画,自我纾解?
其实这也正常啊,他家王爷正风华正茂、血气方刚,既没娶妻,又没纳妾,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难免有需要的时候。
“咳咳”他清清喉咙上前,将托盘放在桌上,“听素芳说,王爷还未用晚膳,这时辰已不早了,王爷身体要紧,所以,奴才就给王爷端来了。”
“嗯,放桌上出去吧。”男人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其实很寡淡,也很寻常,大概是心里作用,管深莫名就觉得里面蕴着一丝心虚的味道,又加上如此迫不及待赶他走,让他更加肯定了心中猜想。
将饭菜盘碟端出来摆在桌上,拿起空托盘,他对着男人鞠了鞠,告退。
想想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几时奴才给王爷买几本书吧。”
男人没听懂:“什么?”
“就是”
管深抿了抿唇,有些不敢讲,可又想,都男人嘛,这种事就如同吃喝拉撒睡一般正常,而且,他已开了头,不好不讲。
“就是那方面的画本,成书的那种,那种翻着省事,像这画轴太大了,很不方便。”
“那方面?哪方面?”男人俊眉微拢,疑惑问向他。
管深眉心一跳,哎呀,自己是不是太多舌了?
这个男人这般装,装听不懂、装没事人,就说明根本不想被他看出来,他不该说的。
他恨不得抽自己嘴巴。
“没没什么,奴才告退。”
管深躬完身作势就要逃,男人却似突然明白了过来,脸一黑,眸一沉,手臂一挥,手中画卷被大力掷甩出去,“啪”的一声砸在他的脚边地上。
“胡想什么!”声音更是从牙缝里面出来。
画卷是散开的,一副山水丹青画入眼,管深脸色一滞,作势就要跪下告罪,却已被男人扬手止了:“出去出去!”
如得大赦,管深刚准备离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突然从内室跑了出来。
管深脚步顿住,男人脸色一白,转瞬又恢复如常。
待小东西跑近,管深发现,赫然是那丫头的那只叫姐姐的猴子!
它怎会从内室跑出来?
那丫头不是已经走了吗?
猴子留下了?
他疑惑看向男人,男人黑着脸,微微摊了下手,幅度不大,但是,已很明显表示他也不知情况。
好吧,这种小.畜.生个子小、跑得又快,滑不溜丢的,平素也不易引人注意,估计几时钻进内室,都没人发现。
那么,问题来了。
入内室者死!所以
“王爷,请问该如何处置它?”
边问,边只手拿了托盘,倾身准备将猴子捞起来,却被男人的话震得停了动作。
“它是人吗?”男人不答反问。
管深怔了怔,直起身,所以,不处死了是吗?
可是王爷,您老人家的指示明明是,入内室者死,而不是入内室的人死,者难道不包括猴子?
当然,他没问。
抱着托盘麻溜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