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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腕上冰凉的手铐,沈一臣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没想到耿落一哭二扯的演戏,真的唬住了警察给他拷手铐。加上又是在警察门口,目击证人都是厅内的警察,他竟没想到,自己一丝解释的余地都没有,就这么被关了进来。
他郁闷的抬头看了眼窗户外正在做笔录的耿落,眼里的郁闷逐渐加深。
果然,女人狠起心来真的比什么都果断……
“笔录做好了,您可以先回去了。”
耿落点头,拉开椅子起身,“好的,谢谢你,请你们一定要严格处置他,以免他对我再次骚扰。”
“请放心,他会在这里关上几天。”年轻的警察正是一腔热血的时候,看到耿落一副弱女子的样子,瞬间正义感爆棚:“要是他再次骚扰你,记得及时打电话报警,我一定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
耿落看着他一脸严肃,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笑着点头:“好的,我一定,一定……”
警察起身,将笔扣进口袋,“嗯,没事的话,就可以先走了。”
耿落顿了顿,站着没动。
“怎么?还有事吗?”
“额……那个,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曹勇的警官?”耿落抬头看了他一眼,犹豫着出声:“他是我的朋友,发生这种事,想找他聊聊。”
年轻的警察愣了下,随即点头,“认识啊,他就在休息室。”
耿落眨了眨眼睛,“那你能叫他来吗?或者带我去找他也行。”
那人眼睛闪烁了下,“我可以叫他来,但是不能带你去,警局里面有规定,外人不能带进去。”
“嗯嗯!可以的,没关系,我在这等你,麻烦你去叫他来一下。”
“好,请稍等。”
得到警察小哥的帮忙,耿落不再多想,在屋子里放松的绕着圈圈,静静等待着曹勇的到来。
…………
陆臻臻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一个冰冷的铁架子上。衣服和裤子都还在,但后背却是凉飕飕的暴露在空气中,四肢更是被铁链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这样的情形令她一阵胆寒。
抬眸望去,周围光线柔亮,她被推出了牢笼,放在一片空地上,仿佛一条砧板上的鱼。
她用力咬了咬干裂的下唇,刺痛感随之传来。
大脑很沉、意识混乱,但是视线和听觉却都是清醒的。后背一片冰凉,她不知道他又准备玩什么花样,只觉得眼眶慢慢渗出泪水,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太重的抽泣声。
可这一丁点的声响,都逃不过那人的耳朵和眼睛……
身后不远处传来动静,有人从沙发里起身,哼着歌走了过来。
“终于醒了。”他在她身旁站定,手上拿着什么东西,轻轻互相碰撞着,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陆臻臻看不见,也猜不到那是什么。只能下意识的感觉到是某个危险物品。
冰凉的手指,沿着她修美光裸的背部线条,缓缓滑动。
“可惜了,这么好的皮肤,留下伤疤就实在太可惜了。”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喃,“放心,我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陆臻臻被绑在铁架边缘的双手,紧紧握住横杆,背部被触碰过的地方,一阵颤栗席卷而过。
韩天冷笑一声,拿起盘子里的镊子,“不要怕,一下下就好。”
陆臻臻一颤,死死的闭上眼,睫毛不安的在眼睑上抖动。她躲不过,便只有咬牙接受他变态的折磨,她不奢望他能手下留情,只希望他能下手快点,让她直接忍一下就能过去。
‘乒乓’一声轻笑,什么东西的盖子被他丢在地上。
陆臻臻全身的神经瞬间紧绷,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只有冰凉湿冷的棉球,在背上伤痕处来回的打转。
他……竟然只是给她上药?
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良心发现?
“怕我死吗……”陆臻臻咬牙轻轻吐出一句话。
韩天拿镊子的手一顿,冷笑一声,“我恨你入骨,巴不得将你扒皮抽筋,要不是还需要你来压制江临玺,你早就埋土里了。”
提到江临玺的名字,陆臻臻瞬间有些恍惚,“临玺?你想对他干什么?”
“呵,干什么?”韩天沾着药膏的棉签重重的压在她的伤口上,“当然是让他来给你做伴,你们不是很相爱吗?我成全你们。”
陆臻臻疼的几近晕厥,死死咬住下嘴唇,“你没机会的。”
临玺不可能落到他手里的……
“哦?是吗?”韩天挑眉,将手里的棉签一丢,长指挑起她的下巴,“那你恐怕是低估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
他顿了顿,恶趣味的放慢了语速,来观察她的表情变化,“听说,他为了救你,答应了要娶华紫鸳那女人……”
他不急不缓的丢出一个炸弹,陆臻臻瞳孔瞬间放大。
“不,不可能的,他不会这么做的。”
他嗤笑一声,“不可能吗?相信不久你就能看到新闻了。”
陆臻臻依旧摇头,无声的否认他的话。
“ok.”他抬手将她从铁板上解下,抱着她走进牢笼,面朝下放到了那血迹斑斑的小床上,动作过程轻缓无比。
“想不想让这一切结束?”他轻声问,仿佛一句话,直接击碎她的内心。
陆臻臻哽咽着,没有回答。她的视线依旧是恍惚的,隐隐约约间,看到自己的手指扣在床单上,握紧、松开;再握紧、再松开……一遍一遍,这样她的精神,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