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南......”
是骆湘云痛楚的声音从他背后响了起来,
“皓南,我爱你,我还爱着你,不不,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
与她的激动和泣不成声相比,被她抱住的阎皓南却完全没有什么反应,就那样沉默着,指尖的烟也那样无声的燃烧着。
阎皓南之所以沉默,是他在克制着自己心里的愤怒和冲动,不然他怕自己会伸手掐死她鲎。
然而再怎么控制也还是一个转身抬手狠绝的掐住了骆湘云的脖子,就那样毫不客气地将她按在了一旁的墙上,咬牙切齿的低吼,
“骆湘云,你他妈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褴”
阎皓南脸上的表情因为愤怒而扭曲到狰狞,额头都能看到他暴怒之下的青筋。
看在骆湘云的眼里,只觉得无比的骇人。
然而,这还不是最骇人的,最骇人的是他手上掐住她脖子的力道,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发了狠,没一会儿的功夫她便觉得呼吸困难了起来。
“皓、皓南——”
她涨的满脸通红,就那样睁圆了眼睛痛苦的看着他。
僵持之下,骆湘云也不挣扎了,就那样缓缓闭上了眼。
让他掐死她好了,能死在他手中,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阎皓南心里有两种情绪在交织着,一种是保持理智,另外一种则是冲动的魔鬼,想要狠狠掐死面前的这个女人。
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脑海里挤进了路子陌还有诺诺少衡的脸,等他松开骆湘云的时候他的双眼已经赤红。
他双手叉腰就那样逼自己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他心底那些翻涌着的怒意,然后抬手指着骆湘云警告,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真的会弄死你!”
他说完这话,没再多逗留,就那样大步离去。
骆湘云在他身后歇斯底里的笑着吼着,
“呵呵,阎皓南,你不会弄死我的!”
“弄死我你可是要去坐牢的,你怎么能舍得呢,你怎么能舍得那个女人呢!”
“我看你可是将那个女人疼在手心儿里了,你怎么舍得让她一个人呢!”
骆湘云越吼情绪越失控,身穿明艳鹅黄色礼服的她,就那样狼狈的靠在墙角哭花了妆,惹得从宴会厅里出来去洗手间的人频频望向她。
“够了!”
是周铭瑄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然后他毫不怜香惜玉的过来拽着她的胳膊就将她给拽到了没有人的场合,然后一把将她甩在那里,
“骆湘云,你最好给我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可是我周铭瑄的秘书,你是要将我们周氏的脸丢光吗?”
周铭瑄这人,生平最恨别人损害他的利益。
今晚出席宴会的有头有脸的人那么多,她身为他的秘书,在这儿疯疯癫癫哭着算什么?
他今晚还要好好应酬一番,争取将这次的旧城改造项目拿到手呢,拿到了这个项目,他想他就可以完全摆脱阎律的控制了。
骆湘云被他甩在那里,身体撞到墙上的疼痛让她冷静了下来。
她从手包中拿出自己的化妆镜,也不避讳周铭瑄,就那样对着镜子重新补妆。
周铭瑄直接烦的别过脸去,掏出烟来大口大口的抽着。
不多久,骆湘云平静下来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刚才你拍到照片了吧?”
周铭瑄蓦地攥紧了手中的相机,他转身,看着骆湘云一字一句的问道,
“骆湘云,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确定你不跟我联手?你确定今晚的这张照片要发出去?”
周铭瑄手中捏着的,是她刚刚抱住阎皓南的那一瞬的照片。
这张照片远远的拍过去,看起来就像两人在亲密诉旧情一般。
一旦发出去,势必会引起那两人之间的一场误会,更何况,按照他们原先的计划,这张照片是要发给温城各大媒体将骆湘云跟阎皓南的这段感情进行一番大肆渲染的。
不知那两人的感情,会不会因此生了变故。
这是周铭瑄此刻心里唯一的念头。
而就在他怔忪的这一瞬间,骆湘云已经上前一步夺过了他手里的那个小型相机,抬手撩了撩自己长而妩媚的卷发,
“发,为什么不发?”
这张照片发出去,即便他们之间的感情不生变故,但也是一副乱摊子要他们收拾。
周铭瑄想要说什么,却见骆湘云已经收好了那相机,不管不顾的重新朝宴会厅走去。
*
路子陌在纪如谨家里跟纪如谨的父母和弟弟相处的很是愉快,纪如谨家是温城附近的农村的,一个小县城。
她自己开车去的,载着她给他们买的各种礼品,现在天气
渐渐转凉了,她给纪如谨的父母和弟弟都买了保暖内衣,给纪父纪母又买了些补品,还给纪如谨的弟弟买了时下流行的解题学习机。
纪如谨的父母都是淳朴而善良的人,很是热情的招待了她,晚上她也是留宿在了这里,跟纪如谨的母亲一起包饺子做一大桌的美食,这也是路子陌为什么愿意来这里的原因。
这样围着慈爱的母亲说说笑笑谈些心里话的从未有过的亲情,让她留恋。
以前她跟纪如谨回来的时候,就爱上了这种温情的感觉,而纪如谨的妈妈也待她如自己的闺女一般疼爱,听说她有男朋友了快要结婚了之后,不停的给她灌输着结婚之后女子要贤良淑德以夫为天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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