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哦哦。”林殊也不急着和她谈,就帮忙一起找了起来。
找了一圈,这里似乎没有一点那耳垂果子的踪迹,金儿气鼓鼓道,“最近怎么总是丢东西?莫不是被下了降头?”
“总是丢东西?金儿你可不能再这么粗心了……”
“也是,这毛病要改改了!和尉迟公子溜一圈就丢一次东西,看来以后不能乱出去了……”
林殊:金儿你怕不是粗心,你是心上可以跑马了。
作者有话要说: orz晚了点
☆、帮忙
“金儿,你可觉得那尉迟公子有什么不对劲的麽?”
“这么说起来,尉迟公子的确有些不对劲,他最近好像食欲不振,东西都吃少了,看来下次要做两道养胃的汤,瞧他瘦的……”
林殊:……
金儿最近和尉迟公子的关系尤为近,每日下午都凑到一起,金儿做吃的投喂,然后和尉迟琅溜圈,仿佛养了一只大型的金毛,悠哉极了。
“今日何事来找我?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金儿也不纠结那个耳坠子了,丢着丢着就习惯了不是,一屁股坐在了凉亭的石凳上。
她和尉迟琅的事情,林殊是爱莫能助,尉迟琅把金儿看得比口粮还紧,偏生本人毫无知觉,与其告诉她让她慌乱,到时候招惹那尉迟公子生气,倒不如就随其自然,各看造化了。林殊今次却是为了那李栓一事来的。
秋风姑姑虽说不要她再掺合了,但是这种事一旦介入了就不是想脱身就能脱的了的了。托她的做事儿完了,秋风姑姑还是要她帮忙收集一下证据。
贪墨和作假,只能在吃用上下功夫。用的尚好,只是这吃食不是个中行家恐怕不能品出个好歹。以次充好,以少替多,这些伎俩十分狡猾,等闲是识不出的,林殊对这个不精通,自然想到去找金儿。
金儿是可以信任的,这是秋风姑姑默许林殊了的,若是她不小心说漏嘴了还能让尉迟琅掺合进来,实在是百利而无一害。
简单将此事陈述了一番,金儿知道后却并不惊讶,只是奇道,“此事大家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数,没想到那李栓这般大胆……他这人是个怕死的孬种,就算是贪财也不会做这么冒险的事啊……”
“以利诱之,以威吓之。”清朗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
金儿闻言惊喜地回头,“尉迟公子?您怎么……”
尉迟琅笑道,“金儿可是忘了东西在我这儿。”
他自己转着轮子从小石子路上过来,金儿见了,丢下林殊就过去替他推轮椅了,“自己转着过来的得多吃力啊?公子您的侍卫呢?”
“我让他们先回去了。”他笑道,“金儿丢了东西在我这儿……”
“正好,可是奴婢刚找不着的那镙丝果子?”
“这个?”他抬手,手指上拎了一个精致小巧的耳坠子。
“就是这个!”
“低头。”
金儿一愣,想到这里也没有镜子,他帮忙还是比她乱扎的好,没有低头,直接蹲了下来,扬起一张玉雪精致的小脸,偏了偏头,把小巧的耳垂露在外面。
他的手指修长,拿指腹轻轻揉了揉她的耳垂,那有些粗糙的温温的触觉附在耳上,目光留在上面转了几圈,金儿不知为何,在和煦的阳光里都打了个哆嗦,有些不明所以地抬头问他,“怎么了?”
“戴进去,会痛麽?”他碰到了她耳上的小洞,温声问。
金儿一愣,直接哈哈笑了起来,“尉迟公子您真逗,这个都是很多年前打的耳洞了,怎么现在还会痛?”
林殊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为自己笨蛋闺蜜的出言不逊捏了一把汗。
那尉迟公子却好脾气地笑了笑,“那我扎了……”
这种耳坠子很好戴,没什么复杂的搭扣,价格也不高,天香楼门口满大街都是的那种,但胜在样式好看新鲜。
“很喜欢坠子麽?下次带几个给你,就当作是那些甜点的报酬了可好?”
金儿是个豪爽的,她喜欢坠子,又是甜点的报酬,于是很开心地应下了。
林殊已经可以预见他会以不知道挑什么坠子为由而带金儿出去逛逛的未来了……
“林小兄弟,刚刚说的可是那李栓?”他明知故问,林殊却不敢怠慢,因着这位的确是一大助力,也不隐瞒,如实说了。
他笑了笑,说话的语气还是一贯的如沐春风,说出来的话却不太客气,“此事,恐怕要追溯到你们上头的那几位,还有宫里的广储司,都是内务府的事儿,找金儿有何用,不如去找找你那季督主,说来,林小兄弟近日可是季督主跟前的红人啊……”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确,是要把金儿摘出去,不让她掺和进来。作为交换,他也告诉了林殊这事的方向:广储司。
林殊和季督主走得近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尉迟琅绝对是一个,不过,去找他?林殊愣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他之前所说的她尚未给出答复,此时非亲非故,让他帮忙像个什么样子?况且此事事关重华宫和大皇子,若是要开口也轮不到她来。贵妃那儿的事毕竟是林府的事儿,他也不便插手,恐落人话柄。
金儿插嘴道,“奴婢还是有点用的,那些吃食嚼用的往来还是醒得的,唉,小梳子别听他的,这个忙我帮你!”
林殊:……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尉迟琅的表情,发现他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子,林殊却丝毫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