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知道。”
“总是因我而起。所以,我对平平的解释是,我把你弄丢了,和他也走散了。后来你先找到了他,我又找到了你。”
“平平会信吗?”
“我对他说,过去是什么样子不重要,手里的和未来的才重要。他现在有姥姥、爸爸和妈妈,以后会有弟弟或者妹妹,全家人在一起最重要。”
“他能理解?”
诸一珩的声音里都是不屑,“我儿子,你问他能不能理解?”
“他当时没哭?”
诸一珩声音里的不屑更胜一筹,“你当他是你,笨的不可救药?”
袁苗气结,“你!”
“小孩子比较简单,你越说的随意,他就会觉得这不是什么事儿。像你老躲着、那么紧张,他也会把很紧张这个问题。情绪是可以传导的。说的简单,他虽然未必都能理解,但他会观察大人之后对他的反应。有些伤痛,时间和爱自然就能治愈。“诸一珩说完,”怎么样?说你笨了吧?不过,你能爱上我,说明还不算太无可救药。”
袁苗哼了声,“我爱上你,转来转去,居然又爱了上你,这才是笨的不可救药。”
“你敢说`又quot;?难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