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包好伤口,赫北堂就赶来了,他头发乱着,衣衫也不太整,一看我就冲了上来:“云儿,你们受伤了?严重么?”
“我没事。王爷在里面……”
大夫说:“以目前情况看来,王爷后半夜怕会发烧昏迷,你们做好准备,我去开药方。”
我与赫北堂一起进去看慕容暮。他已经包扎好,躺在床上,只着白色的xiè_yī。松乱的头发散在枕头上,脸色愈发苍白,就连唇色也变得白了,因为脸色不好,双眼却显得越发的黑亮。床边站着一脸担忧的余杭。
赫北堂眉关紧锁,悲痛道:“暮哥,你可知是谁下的手?”
慕容暮语气依旧淡然,好似没受伤一般:“大致能猜到。”
赫北堂上前两步,追问:“可是……?”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他背着我,好似做了一个什么手势。慕容暮点了点头。赫北堂又问:“你唤我来,是否是有什么打算?”
慕容暮摇头:“现在就是有打算,也没办法应对。这两人招式一模一样,应该就是佟氏二人,今晚既已现身,迟早还会再来。”
余杭急切道:“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