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远回道:“总归离不了利益二字。”
“呵,我猜也是。”楼安景想了想道:“今日也晚了,明日回吧,我倒是想看看,他们叫我回去有何事。”侯府的因果,他早已打算好将其尽数还到楼安华身上,至于原主的亲爹亲娘亲哥哥,因果自然也是要还的,只是还多还少的区别。
两人一下午尽皆耗在了书房,一人看书,一人批奏疏。
楼安景看得无聊了也翻看了几本桌上的奏疏,在看到上面用文言文书写出的满篇华丽的辞藻,累牍的废话之后,果断扔到一边。
他还是看他的杂记吧。
至少上面的文言文少,而且看起来还很有意思,一点也不累。
云牧远见他如此轻笑了一声。
自打皇兄登基之后,他因着祖制出宫建府,又得皇兄护着,遂了自己的心愿,得已从军。只是皇兄为了表示兄弟感情亲厚,不仅让他即使封了王也留在霄云城,更是将一些奏疏也分给他批阅。
因此他的书房里不仅有边军送来的文件信函,还有各个地方送来的奏疏。除必须皇上亲阅的以外,他书房内的奏疏,比之内阁还要多一些。
日暮西斜,楼安景才揉了揉眼睛放下书,起身抻了个懒腰。
书房内有冰块,即使现如今正是炎夏,也并不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