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皇宫御书房之内,一身太子服的元景太子云博煜阅完一本奏折便侧头看向另一张书桌之上有些心神不宁的父皇。
自打小王叔与小王婶消失之后,才刚满十二岁的他便就被父皇钦点为太子,朝内大小诸事父皇几乎都交给他去做,他则在一边监督。
原本还很和蔼的父皇,这三年是越来越冷,比起当初小王叔中毒那会儿有过之无不及。
而因着他是皇后嫡子,太子之位也并无太多的波折,唯一不太舒心的,大概就是父皇对他实在太过严肃。
他不知道父皇是在打算什么,但他却有些察觉到,父皇是在准备着一些什么。
今日,父皇却是抛去了冷冽的神色,总是在走神。
“父皇,可是有何心事?”云博煜放下奏折,端正的看着自家父皇。
云牧翰看向他,“奏折可是阅完了?”
“是。”
云牧翰看着自己的长子,未来元景的皇帝,缓声道:“今日一早,朕就心神不宁,眼皮一经跳个不停。”
云博煜微微惊讶,父皇可已然是修真者,竟还有如此明显的情绪征兆,这,“父皇,可能感觉出好坏?”
关于修真者一事,他亦是听父皇详细阐述过的。自然也是知道修真者有时能感觉到一些关于自己的吉凶。
云牧翰鲜少在一干子女面前显露情绪,而今日他却是无法掩藏了,听长子问,便也就如实道:“正是并未感觉到好坏,朕才这般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