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说着,转身就要走。
“你不准去!不然我告诉老师!”贝候聆更恼怒了,威胁他道。
“关你什么事?”黄花菜很烦她爱管闲事,又转过身来,双手插腰,看着她问:“喂,背后灵,你干吗老是那么爱管人啊?”
“不要再叫我背后灵!我叫贝候聆!”贝候聆气呼呼地跺着脚。
“发音还不是一样?”他很无奈地耸了耸肩说。
“虽然一样,但我知道你叫的是哪个!”她还不清楚他的心思吗?
“真是我肚子里的一条蛔虫。算了,贝候聆就背后灵吧,喂,你为什么老是要缠着我管这管那?”他终于问出自己心中一直想不透的一个问题。
“因为我是你的学习委员,我有责任监督你的学业!”贝候聆想都没想就回答。
“监督你自己的鸡冠去吧,鸡婆。我真是倒了大霉,这辈子才会遇见像你这么爱缠人的学习委员。”黄花菜说着对她做着一个鬼脸,便溜跑了。
贝候聆怒不可遏,她双手抱着头哇哇地叫起来:“兔崽子,又没把我的话当回事。说我爱管闲事,我还不都是为了他好吗?真是不懂得领会别人的好意,被他气得肚子都饱了。”
“贾同学,忙完了吗?”筱铜锤等请贾文凭帮忙的学生都满意地离开后,终于又逮到机会和他说上话。
“有什么事吗?”贾文凭翻着一本漫画,漫不经心地说。
“有兴趣和我交个朋友吗?”筱铜锤双手托着腮,说。
“我非常忙,恐怕没时间。”贾文凭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刘海,闷骚地答道。
“很多人声称自己没时间,其实,只要他们仔细找,会发现时间就像一个筛子,充满了空隙。贾同学,你愿意利用一点时间的空隙和我谈谈心吗?”筱铜锤平时一向快人快语,偶尔讲出一些自己不相信的大道理——让别人相信。
“空隙大把大把的都嘛有,不过你头围这么大,估计是钻不进来的吧。”贾文凭依旧不冷不热道。
王八蛋,敢讥讽我头大。筱铜锤在心里把贾文凭撕碎成一片片猪肉片后,脸上依然堆起笑容,说:“呵呵,头围大我也没办法啊,三围大还可以减肥。”
“我说你头围大,并不是指你的脑门比校门还宽,而是指你满脑子塞满了各种鬼主意,令你的脑壳过度膨胀,古人把这叫做食言而肥。现代的科学观点认为,头脑是思考的容器,所以鬼点子特别多的人,头围就比正常人大一些。”贾文凭话里带着讥讽说。
“你觉得我在打你的鬼主意吗?”筱铜锤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说。
“你要是没打什么鬼主意,无缘无故干吗来勾搭我?虽然我确实是很帅啦,可是被你这么迷恋有点不适合。”贾文凭露出一副“别把我当傻子”的表情,说。
筱铜锤心想,我的套狼计划才在实施之初,就被他识破了,这贾文凭不是狼是狐狸。
正想着怎么把这个问题装作不在意地略过,突然瞄到他桌上有一张绘画的手稿,就把它拿起来,假装惊喜道:“不错哦,没想到你不但人长得帅,而且这么有才华,这幅画是你自己画的?简直栩栩如生啊!唔,越看越像,你画的是大白兔吗?”
“米老鼠。谢谢。”贾文凭脸上毫无表情地说。
筱铜锤见自己的马屁拍到了菊花上,赶紧补救说:“哇哦,是一只长得很像大白兔的米老鼠啊!真的很有现代派风格。对了,好像不止一张是吧?”
她看到贾文凭桌上,还放着一叠厚厚的漫画手稿。
“这些也都是你画的吗?”她把它们全部拿起来,一边放在手里一页页地翻着,一边品评道:“你画的是一个连续性的故事啊,真的好厉害。”
筱铜锤的称赞不管真不真诚,反正表情很真诚。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招对文艺青年尤其有效。
贾文凭脸上装作云淡风轻,其实见自己的作品有人赏识,早已心花怒放,“没什么,我觉得很一般。”他口是心非、故作谦虚地说。
“没想到你竟是个漫画家,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江山如漫画,一时多少豪杰。对了,问你一下,你有没兴趣进入目前国内最有名的漫画杂志社?”筱铜锤将漫画手稿放回去,像个刚看完简历的考官一样,看着贾文凭说。
这句话听起来暗藏玄机,贾文凭的心里咯噔一下,等他明白筱铜锤的意思后,立刻兴奋得两眼放光。
贾文凭从小就喜欢画画,早有当一名漫画家的梦想,只可惜如今尚处在探索期,摸不到什么成功门径,没想到上天垂怜自己的才华,特地派了这么个贵人到自己身边。听她说出这句话的口气,莫非她有认识的人在这家漫画杂志社,要介绍自己去那里工作?真是个有眼光的伯乐啊!自己刚刚还说她头围大,实在是太冒犯了啊。
想到这里,贾文凭的态度立刻来了个180度神转,从冰山变成了火山,他热切地望着筱铜锤,说:“当然有兴趣啦!我的梦想就是当一名漫画家。怎么,美女,你有亲戚在里面吗?”
“没有。你干吗那么激动?”筱铜锤摇摇头淡淡地说。
“滚,马上滚,滚得离我越远越好。我第一眼看你就觉得你不像个好人,无缘无故搭讪,非奸即诈,说话又习惯拐弯抹角,讲正题之前,总要先来几句废话开胃。在社会上,像你这样的人的确很吃香,不过,我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给你一分钟时间,如果你还不自己滚的话,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