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韬和李军走后,黄永彦留了下来:“陈慧,顾朗要走就随他了,你何必呢?这个人是何嶒的心腹,本就不该留下。我最近觉得你有些本末倒置,女真已经不足为患了,你却还严防死守,甚至用毛韬这个可能会残杀女真平民之人为将。而顾朗手里有何嶒幼子,还在军中有威望,这样一个心腹大患你却百般要留下。不杀他已经是冒险了,你还要让他进京从政。”他劝的很是苦口婆心。
陈慧坐下对着黄永彦,略有讥讽地说:“军权没有了又在京中,时刻看着呢,怎么成大患。倒是你黄家有开国的功勋,现在又扯进立储的事情里,只怕最后惹得一身腥膻。”
“我们家没有丝毫沾染这件事情!”黄永彦忙忙地撇清。
“这个事情不忙着澄清!有些事情千万不要会错意,安守本分,很重要。”陈慧对着黄永彦的双眼,看见他渐渐敛起的眉,一字一句地说完了这些话。
黄永彦终究低下头,声音有些沉重地说:“我知道了!”陈慧也不深究,他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
看着碧荷他们忙碌地打点行装,陈慧也插不上手,闲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