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捉住王蜜的手腕,冷冷道:“老娘?你就这样和我说话?忍我很久?我对你不好?”
王蜜挣脱不得刘建的手,只能瞪大了桃花眼,恨恨道:“老娘就这样和你说话,看你能怎么样。你对我好?别逗了,把我关在你这破地方不给出门就叫好,不尊重我的意见就给我摆屈辱姿势做活塞运动就叫做好?要不是你有那几个破钱破势力,老娘能忍你?就你这寒碜长相要是没钱,谁愿意跟你,谁跟谁倒霉。”
王蜜心一横,破罐子破摔,说话毫无顾忌,把之前心中那些对刘建的吐槽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
刘建皱眉盯着王蜜的脸,王蜜的小脸还是那么精致漂亮,即使此刻表情是那么尖酸刻薄,在他看来还是那么生动可爱,刘建知道她没有表现的那么娇柔温顺,但万万没想到这这么个炸毛脾气,让他头有点疼。
刘建抚摸王蜜的脑袋,低沉的声音叫人猜不透情绪:“这样和我闹,就因为我不让你出门?”
刘建是个睿智的人,没有因为王蜜那些出格的话生气,反而一语点破王蜜闹腾的关键。
王蜜冷笑一声:“呵,要是早点让我出门,我也不至于这样,既然现在撕破脸了,也没必要装了,你也看到了,我这样的压根和娇柔温顺不搭边,估计也够膈应你的了,惠达广场我还给你,你送我的钻石什么贵重的首饰品啊,你要是要我也还你,但之前你给我的钱就算了,老娘也不能白白给你睡了半年。”
刘建低声一笑,捏了捏王蜜的手,声音低沉:“蜜蜜,你真可爱,居然想着离开我,不过这辈子你都别想走了。性子野没关系,我慢慢调教\调教。这么闹腾不就是要出去么?我明天陪你出去。”
王蜜一脸懵逼,他这是什么意思,她总觉得刘建脑子坏了,几个月前还是正常的,现在反而成了神经病,王蜜烦恼怒:“你是变态么?还调\教。放开我,我要起来。”
刘建压在王蜜身上,一只手固定王蜜的双手,一只手抚摸王蜜的x部,双腿压制住王蜜的腿,王蜜整个身体动弹不得,完全处于刘建的控制之下。
刘建的脸凑近王蜜,温热的呼吸喷在王蜜的脸上,王蜜瞪着刘建,只见他眼神深沉,嘴角微微绷住,面庞冷峻,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刘建盯着王蜜,声音低沉:“以后不准说脏话,不然,我把你关笼子里面让你给狗做老婆。”
王蜜嘲讽道:“或许被狗日比被你日更能够让我舒服。”
刘建的手用力的捏起王蜜的nai儿玩弄,嘴角勾起:“你可以试试。”
王蜜皱眉,娇呼一声:“好疼。”
刘建低声道:“既然都敢惹我,还害怕我摸疼你nai?你该庆幸此刻我没有艹死你的**穴。”
王蜜无语,索性低下头不看他。
书房西面有个休息室,休息室和卧室一样,有床有浴室。
刘建把王蜜抱起,从办公区走到休息区,把王蜜扔在床上,然后拿出抽屉里面的手铐把王蜜拷在床柱上。
王蜜有点害怕,硬着头皮嚷嚷道:“你干嘛?放开我!听见没,你这么做是违法的。”
刘建有意吓吓王蜜,不然天天和他这么闹腾,他吃不消。
刘建走到占满整面墙的大橱柜,拉开门,露出门里面一排排各式各样的枪支,有上百只。刘建拿起一只伯莱塔型□□,嘴角一勾走到王蜜身边,对着枪口轻轻吹口气,然后轻轻拍了拍王蜜的脸,笑道:“违法,那是什么?我现在在这里杀了你,让医生出份自然死亡证明,就算不出证明,谁又敢说什么?我告诉你,有时候法律对某些事情是无效的。”
黑色金属枪壁贴在她娇嫩的脸庞,丝丝冷意慎入皮肤,使她的心脏跳动加速,王蜜咽了口口水,这个牲口果然不好惹。
王蜜抬起头,扯起嘴角:“我才不信,有本事你开枪打死我算了。”
刘建上前伸出手在王蜜的唇上摸了摸,笑了笑,语气认真道:“我不会杀了你,但是…从今天起,我要把你锁在这个柱子上,吃饭我带来喂你,ri你也是这个地方,洗澡我拿手巾在这儿给你擦,排尿我拿盆给你排,总之,你这辈子都别想出这个房间,解开这个手铐。”
刘建说完,转身把枪放回橱柜,也没有关门,把一排排透露着危险气息的枪支呈现与王蜜面前。
王蜜瞪着刘建,大声喊:“你敢。”
刘建没有理王蜜,转身走出了书房的卧室,留下王蜜一个人锁在床边。
王蜜黛眉皱结,烦躁的呼了口气,如果此时有烟,她一定要狠狠抽上两包。
王蜜本以为撕破脸,得罪了刘建,刘建会厌恶她,把她一顿教训就放了她,没想到会是像现在这样把她锁在柱子上。
王蜜盯着那一排排枪支,苦笑了声,虽然她知道刘建不简单,但没想到这么这么不简单,连枪都有几百只。
她出生被父母抛弃,生活贫困艰难,年少无知误入歧途,落入风尘数年,本以为赚够了钱就可以和老母幸福快乐度过余生,可惜她太天真,居然遇到了刘建这么个厉害的变态。难道她不配有幸福么?
王蜜难过地想着想着眼睛红了,又想到刘建刚刚说的那些话,要把她送给□□?把一辈子锁在这儿?放屁,他凭什么?不就有几个破钱么。
王蜜哭了一下午,两眼变成了熊猫眼,可怜兮兮的。
刘建一下午在书房处理事情,眼睛时不时的看时间,等四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