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死,可那东西没了,这对一个色胆包天的人来说当真是世间最残酷的刑罚。
可后来又遇着了赵侍郎,她听说这些事都是他去官府处置的,便又厚着脸皮上前打听:“我听小春子说,是您帮皇上处理的李家那事?”
赵孟言点头,上下瞧瞧她:“病可是大好了?”
“谢大人关心,已经好全了。”她感激地笑着,又试探着问了句,“我就想问问,那李家大奶奶,现下如何了?”
到底是还没放下。赵孟言看她一眼,笑道:“死了。”
什么?昭阳大惊,脸色都变了:“死,死了?皇上答应过我不取她性命,怎的,怎的——”
“逗你玩的。”赵孟言爽朗地笑起来,片刻后伸手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傻子,李家大爷都没死呢,我把她弄死做什么?皇上的意思是把欺负你的人都朝死里整,我倒觉着人死了就没什么意思了,有时候活着才是最大的惩罚。”
“所以,那李家大爷……是您……”她有些懵,揉揉发红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