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姜辙拍在脸上的手机,惊诧地看着他:“真的吗?”顿了顿,又再一次表达了他的吃惊,“原来你不是不行啊!”
姜辙与李俊波的不同在于,李俊波的糜烂与混账是充斥在他私生活的每个角落,他好像没有任何洁癖与忌讳可言,可以和女人上/床,也可以和男人上/床。他们的身份也无所谓,是从事情/色交易的人还是有了另一半的人,或者是学生,他都来者不拒,反倒有些沾沾自喜,经常问姜辙:“你说今年会不会突然有个娃崽子会喊我爸爸?”每当一年结束,他又会对姜辙说,“今年都没个娃崽子喊我爸爸呢。”
李俊波的想法也很微妙,他一面渴望着有一个家庭,另一面却又害怕家庭。
姜辙理解他的想法,却不能赞同他的行为。姜辙的私生活是极其检点的,即使也常常出入声/色场所,但他又能独善其身。姜辙把这一切都归功于他的原生家庭,是她们让他对组建家庭和生养孩子产生了阴影,如果真有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孩子站到他的面前,姜辙更愿意选择丢脸的自杀。这渐渐的,也让他对两性关系也失去了兴趣,而他对身体的冷淡,使得李俊波不止一次隐晦地建议过让他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