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的女婿今天来看我,当然也没这个好心,只是又和我说上回的事,大概也猜到了我不肯,就承诺拆迁得到的钱还了债后再给我们二十万。他还说这样已经算好了,我们家地小,赔不到多少钱,多得的那点钱算给他们的利息了。”陈母见陈似锦接了西瓜,便有些雀跃,搬了条木凳坐在一旁和陈似锦说,“我又没有这么傻,他这明摆着是来骗我的,我怎么可能上当?我也就听听着。他就带来了这么一个瓜,我切了一半,另外一半搁在厨房里,我们晚上吃!”
陈似锦拿着西瓜的两端,手一掰,成了两半,她顺手就递给了陈母一半,说:“妈,我和你实话实说,拆迁对我们家来说算不上完全的好事。我已经在网上查过了,沙坪这边的房租一个月不带独卫是一千二,而你还要去菜市场买菜买米,租房里做饭烧菜用的又都是电,我粗粗估计了一下,这样一个月下来你的生活费大概是三千。”
“所以呢?”陈母小心翼翼地望着陈似锦,语气忐忑不安,“可是,这是一定要拆的啊,我们也是有赔偿的。”
“是有赔偿,但不多,我们的房加上地里的田,我估算了一下大概两百万多三百万不到。不仅是地少,而且家里只有两个人,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