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因得意而扬起的唇角,阿蛮眸中颜色一深,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然后便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似的笑得很欠揍。
“你!”程依捂着泛疼的嘴唇气恼地瞪向阿蛮,手握成拳往他身上捶了几下撒气,捶着捶着不知怎么的自己也跟着笑起来了。
两人笑闹完后便各自拿着东西回去了,程衣将阿蛮挖出来的“刷牙草”植在了洞口附近的土里。
猎物肉很鲜,有咸味,有咸味的肉比普通动物的肉好吃太多了,程依胃口大开连吃了好几串肉,阿蛮胃口更好,一整头猎物最后吃得只剩下了很小一部分,由于吃不了只好留到明天再吃。
经过两天的相处两人熟悉了不少,程依也渐渐放开了,与阿蛮有说有笑的,尽管他们语言不通。
天快黑时他们去河边洗澡了,两人一起洗比一个人洗要磨蹭多了,阿蛮根本就没好好洗澡,总想“偷袭”程依,两人在水里你逃我追地在游来游去地闹腾很久才上岸。
跟阿蛮在一起时从不会觉得时间过得慢,感觉一眨眼的功夫时间就过去了,上岸穿起衣服时程依才想起她忘了将网拿出来试效果了,提醒自己明天一定不能忘。
晚上睡觉时程依躺在兽皮上开始紧张,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让阿蛮赶紧睡着了吧,显然上天没有将她的愿望当回事,她刚祈祷完阿蛮的长臂便伸了过来将她揽过去,嫌弃她身上的内衣内裤碍事,大手笨拙将她的内裤扯下,然后去脱内衣,内衣的勾子是他所不了解的东西,不会解,耐性尽失,发出一声抱怨的咕哝声后伸手要去撕扯。
“别撕,我自己脱!”程依大声制止道,她自现代穿来的每一样衣服都是宝贝,坏了就没了,一边腹诽着他的流氓行径一边不情不愿地将内衣脱掉拿到放到里侧放好。
程依全身光/裸后,阿蛮终于满意了,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两只大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将程依摸得全身红得有如熟透的虾子。
昨晚就是这样,阿蛮在她身上又摸又亲的,连她那里……他都摸了,就在程依以为阿蛮会强了她,全身因紧张与排斥绷得死紧时阿蛮没有对她用强,喘着粗气自她身上爬下来放过了她。
今晚又来了,如前一晚一样,他将她全身反反复复摸了一遍又一遍,程依心跳得厉害,不禁想着阿蛮好像很喜欢她身上的肌肤,都摸没完了。
大概是过完了手瘾,阿蛮不再摸了,压到程依身上,将头埋入她的胸前开始舔起她的胸来。
麻麻痒痒的感觉自胸前传来,程依都快哭了,使劲儿推着他的头不让他使坏,无奈力气不够,不管她如何挣扎求饶都捍动不了他分毫,最后在他又亲又咬又吸又舔了很久,“两点”泛疼时程依再也忍不住委屈,“哇”地一声哭出来。
见程依哭了,阿蛮不好再行流氓之事,意犹未尽地放弃了“吃”她,自她身上爬下搂住她,大手在她背上轻拍,口中低声说着轻柔的话语哄着呜咽着的程依。
阿蛮全身烫得厉害,忍着冲动好容易将程依哄不哭了后挺着叫嚣着要使坏的“傲/挺”奔出了山洞,如前一晚一样,他要去河里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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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
由于晚上太热,而且阿蛮非要双臂双腿紧紧缠着她才睡,所以程依夜里光顾着出汗了睡不太好,就天快亮凉快的时候才睡得香些,天一亮阿蛮就出去了,没人禁锢着她天又凉快,于是她睡得极香,阿蛮什么时候出去的、什么时候给她摘了水果和用碗从河边接了水来都不知道。
醒来时太阳已经出来了,程依看了下表是早上八点半,自从上次她被绑在石头上淹了水,这个机械式手表就变得不太灵光了,有时走有时就停了,她鼓捣了很久,又是拿出去晒又是拍又是敲的,最后这表没被她给虐待坏掉居然顽强地挺过来了,偶尔还知道走,虽然还走走停停的,到是比从此不走了强。
坐在兽皮上程依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脸轰的一下又红了,脑袋嗡嗡的,胸前布满了红痕,个别处因阿蛮力道用得大了些颜色有点深,总之身上一大片“草莓”,这草莓还长在这等私密的地方,程依心跳如鼓,一边腹诽着阿蛮的野蛮一边快速穿起衣服来。
现在是初秋,比盛夏凉快了不少,程依庆幸自己不是盛夏来的这里,否则她得热死。
洞里很闷,太阳出来后外面温度也高,整天流汗,这个时候程依特别怀念现代的空调,哪怕没有空调,来一把扇子也好。
对了,扇子!程依睁大眼睛脑中闪过一道灵光,这个时代空调和电扇是别想有的,但是扇子她可以勉强做个出来,热大劲儿了总用手当扇子扇几下半点用都不管。
一想到要做个扇子,程依便开始动起脑筋来思考如何做把扇子出来,这里可用的材料很少,如果做扇子只能用树枝和野草等物,只是这里没有按钉这种东西,无法做到将两个削好的枝条钉在一起,这样就做不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找到棕树最省事,只是她不确定这里到底有没有棕树存在,就算没有棕树,有形状与它长得像的也好。
将刀子贴身放好后,程依出了洞,在附近十几米远左右有树的地方细细转悠了下,没发现她想找的棕树,有点遗憾,于是决定阿蛮回来后让他带着她将树林全转遍试试看。
中午程依还是吃的果子,因为她不会生火,前一晚剩下的动物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