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干净,不像乌托部落似的“茅厕”又臭又脏,显然经常被人清理,不仅干净异味也很淡。
程依一直看着,等阿蛮在石头处站好背对着她时才敢解下兽皮蹲□解手,开玩笑,解手时身边有个男人在谁还解得出来,拜阿蛮昨夜的疯狂所赐,她解手时那肿着的地方很不好受,咬着牙解决完,站起身将兽皮重新围好向阿蛮站着的方向走去。
听到脚步声,阿蛮回过头赶紧走过来再次抱起程依,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河边。
来到河边阿蛮蹲□,将程依小心地放在腿上,解下她身上围着的兽皮,然后分开程依的双腿,他开始用水清洗她沾着红花汁液的地方。
程依“轰”的一下脸又能蒸蛋了,自他们发生关系后,这阿蛮就像是没了廉耻般,行为怎么黄怎么羞人就怎么来,他给她清洗那里时眼睛居然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