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炙先给淼减轻疼痛,然后消毒再刮起腐肉来。
阿蛮出去打猎了,阿泰在屋子里给程依打下手,这次他不再紧张,神情很放松,对程依的医术抱有十足的放心。
刮得差不多时,娃娃突然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双手抱胸看着程依忙活,神情带了几分不悦。
程依没有理会娃娃,继续认真地刮,阿泰望过去唤了声娃娃,很友好地冲她笑。
娃娃不怎么领情,没理会阿泰,就瞪着眼一脸怀疑地看着程依执刀的手,见她不理自己,不高兴之下冷嘲热讽了几句,对待情敌,娃娃是不懂得什么叫口下留情的。
阿泰听到娃娃的话,惊讶地看向娃娃:“娃娃,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了?”
“我哪里不懂事了?是你们不懂事才对!她算个什么?你们敢让她诊治却不让我阿母治,小心她治死你的女人!”娃娃冷声道。
“你对她有偏见,不能因为她跟了阿兄就迁怒到她身上,我们部落的习俗是什么你清楚,强壮擅长打猎的男子可以凭喜好去外面抢个顺眼的女人回来,阿兄喜欢的女人是嫂嫂,这是事实,你要认清。娃娃,我们几个自小玩到大,实在不愿你因嫉妒而有这副难看的嘴脸!”阿泰皱着眉语重心长地说道。
娃娃泛堵的心头因为阿泰的话顿时堵得更厉害了,大眼瞪过去怒道:“我与阿蛮一起长大,我爱慕他喜欢他,要作他的女人,结果他拒绝了!他不要我!”
“他有女人了……”
“有女人又如何?有本事的男人可以有两个女人的!我那晚与他说要当他的女人,要与这个又丑又瘦的女人平起平坐,结果他拒绝了!”娃娃忿忿地指着程依说道,对程依自始至终没有看过自己的无视行为感到非常不满。
“你要与嫂嫂平起平坐?这怎么可能?”阿泰脱口道。
“为什么不可能?其他的女人身份低微伺候大妇是她们的命,而我不同!我是堂堂巫医的亲女,还略懂一些医术,我与这个丑女人平起平坐还算抬举她了!”娃娃扬高头,一脸骄傲地大声说道。
阿泰忍不住摇头,叹道:“你是巫医的女儿,又有本事,应该嫁个好男人成为他唯一的女人才好。”
“我只喜欢阿蛮!”
“可阿兄只当你是妹妹,我看得出他很喜欢嫂嫂,嫂嫂医术好救了我的女人,她对我有恩,原谅我在这件事上帮不了你。”
“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娃娃说完后捂脸哭着跑了出去。
终于走了,程依总算耳根清静了,阿泰与娃娃都说了什么她听不懂,只知道谈论的话题与她和阿蛮有关,从两人的对话听得出来阿泰与娃娃关系不错,阿泰说话时的语气分明就是兄长在教育任性的妹妹。
清理完了腐肉程依就让他们回去了,这娃娃趁她为淼治病时突然闯进来不知是不是巫医的旨意,想分她心?惹她不快一激动手失误了伤到淼?不管她此时的想法是不是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总之自己救淼就跟抢了巫医饭碗一样,巫医肯定会不痛快。
现在族中所有的人都知道程依会医术,个别女人有个磕着碰着的会来找程依看病,族中几百多个人只有一个人懂医术资源太过少了点,现在多了个医术好的人族人们都欣喜得很,当然这份欣喜不包括巫医和娃娃。
五天后,淼腿上的腐肉都刮干净了,她精神越来越好,以她这么快的恢复速度再养个三四天就可以做些简单活儿了。
阿泰与淼很感激程依,阿泰打猎回来剥下的兽皮都会送一块儿好的来给程依,淼因为腿伤不能干活只能待在屋里,拖受伤不能干活之福,这几天她磨了两根骨针出来,由于平均一天磨几乎十多个小时,磨得久了骨针比其他族人房里的骨针要细,来治伤时淼选了个磨得最光滑最细的骨针送给了程依。
这天晚上吃饭时阿泰将淼抱了出来,当着所有族人的面将项链戴在淼脖子上完成了“婚礼”仪式。
阿蛮这一晚很高兴,吃饭时笑容也没消失,大概是感激程依救了他弟弟的女人,吃饭时他对程依比以往还要体贴。
吃完饭程依刚拿起扇子,还没等扇一下就被阿蛮一把抱起来往树林里跑去。
“做什么?”程依一手搂住阿蛮的脖子,一手握成拳猛捶他的肩膀。
“哈哈。”阿蛮没理会她如棉花般无力的拳头,大笑着抱住程依飞奔,一边跑还作势要抛掉她吓唬她。
程依一路尖叫着,阿蛮奔跑的速度极快,眼看着周围的景象飞速往后退着,她的心也跟着飞扬起来,紧紧搂住阿蛮的脖子大笑大叫着,什么巫医,什么娃娃之流都抛到脑后去了。
阿蛮抱着程依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将她放在一个光滑干净的石头上,年轻充满活力的脸凑到她面前笑,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笑、笑,有什么高兴的事啊?”程依两手摸上阿蛮的脸,恶作剧似的将他的脸揉成各种形状来取悦自己。
任由程依的手搓弄了一阵子,阿蛮拉下她做乱的双手放在嘴前各亲了一口,然后开始脱起她的背心来。
阿蛮力道大,程依推拒了两下没有阻止住,背心很快被脱了下来,经过多次“训练”,阿蛮脱程依的内衣也很快了,拨开她身后的挂勾内衣就下来了。
“喂、喂,你急什么。”程依喘息着用手猛拍打脑袋埋在她胸前“做乱”的某人。
阿蛮的大手在程依的后背上游移着,嘴巴则在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