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以北转身,这才发现武棣之也站在院中。
“怎么了?”沉以北见他一脸凝重,面上亦无欢喜神色,到是颇为好奇。“先进屋子里头吧,月浓姐做了点点心,味道很不错,你也尝尝。”
沉以北虽并未知晓武棣之何故如此,但也深知隔墙有耳,即便是在沉月浓的园子里,也不可过于疏忽。
武棣之入内后,便将房门闭了起来,将沉以北拉至内室,方道明原由。
“什么?”沉以北听完武棣之所言,心中诧异万分。
“昨日傍晚事主家里就到衙门报了案,今日我来前去衙门看过尸身,同之前那些尸身一般,都被人放干了血。”武棣之神情严肃,右手的食指缓缓敲打着矮桌,像是想要敲打出什么结果似的。
沉以北闻言,不停回想着昨日自己所听到的响动。
“昨日我只听到了一阵物件倒地的声音,旁的就再未有过了。雨中杀人,又是青天白日的,凶手是对那户人家很是了解?而且,利用院中之树将人倒吊而起,放干全身鲜血,院中却未曾见血。这并不可能。”
就依常人而言,此等作法明显是有计划所为,不可能是临时起意。若是临时起意,那将人一刀杀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