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以北浅浅的眉头拧在一处:“七舅舅今儿个怎么投胎到了我的肚子里头当了蛔虫。”
“不行?”沉慕挑了眉。
“就是不行!”
“哦。”沉慕应了声,道:“那你就憋着吧。”
沉以北难得败给沉慕,心下就把沉月浓的事放了放,只想知道是何人教过自己这个七舅舅,忽然间就变得如此厉害了。
沉桓许是看不过去,伸手将沉以北按住,叹气道:“七王叔是为了月浓姐的事来的。”他拉着沉以北,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塞了个甜果子进她的手里。“北儿是从何处晓得月浓姐的事?”
沉以北本想继续同沉慕斗气,但一想到沉月浓,便只好先按怒气按了下来。“我那日同舅舅舅母吃饭的时候有听到,说是丽妃娘娘寻了舅母来为她母家的弟弟说事,舅母说让丽妃娘娘的娘家依礼上门求亲便是。”
沉慕叹气:“把嫂嫂跟皇兄都请动了,月浓自是无旁的法子了。”
沉桓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沉以北不太明白,伸手扯了扯沉桓的领子,道:“月浓姐姐是不愿意嫁吗?”她总觉得沉月浓的表